【嘶,好痛啊!】
夏軟軟意識回籠的那一刻,隻有這個感受。
耳邊還有吵吵嚷嚷的聲音,“這人真粗俗,瞧瞧若蔓的頭發都被她扯下來這麼多,真的是……”
“霍醫生那麼優秀的一個人,怎麼會娶這樣一個人啊?”一個聲音色厲內荏的響著,尖利又聒噪。
夏軟軟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
她吃力的睜開眼睛,眼前映入的都是白色的衣服,她靠著是一麵深綠色的牆,再往上是白色的。
夏軟軟扶著牆起身,眼裏有些迷惑【這裏是哪?】
她……她在劇組拍戲,一場吊威亞的戲,突然出了意外……
再看看眼前的這些人,這裏應該是醫院,就是……
這是哪家醫院啊?
她的頭越發的痛起來。
那個尖利又聒噪的聲音又響起來“你這人趕緊給若蔓道歉,你看看若蔓的頭發讓你扯的。”
聲音的主人是一位偏胖,麵龐又粗黑的女護士,她對捂著額頭的夏軟軟麵露凶相。
夏軟軟眯著眸盯著這位女護士。
她的腦海裏鑽入了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
是這位身體主人的。
身體主人和她一樣,也叫夏軟軟。
這位夏軟軟……
夏軟軟也是頭大。
這位夏軟軟生在農村,長的倒也是嬌花一朵。
正因為嬌花一樣,又自幼被家人寵著,所以自命不凡。
一心不想在農村待著,隻想進城。
進城的話,她沒有好學曆,也沒有好技術,找不到什麼活計。
於是她那個愛女如命的爹,費盡了力氣總算找出了一位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
這位親戚的妹妹嫁了城裏人,還是大領導的家裏。
家裏正好缺一位小保姆,於是乎原主就去當了這小保姆。
本來她是不願意的,可她去人家裏的第一天,看見了這家人的兒子,就立馬留下來了。
這位人家的兒子是位醫生,時常在醫院連軸轉。
那日難得歇息,回去為了盡快入睡,給自己吃了安眠藥。
不曾想讓這位原主有了可趁之機。
她趁著家裏的另外一位阿姨出去買菜,把自己脫光了,上了人家的床。
好巧不巧的,她家裏人又來看她。
她爹和她二哥哥一起來的,醫生家裏的另外一位阿姨開的門,看見夏軟軟的家人,就喊“軟軟,你爸爸和哥哥來了。”
家裏的這位阿姨對夏軟軟沒什麼好印象,因為夏軟軟實在懶,偷奸耍滑的厲害。
但因為她年紀小,阿姨也不怎麼跟她計較。
夏軟軟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沒多久呢,聽見這喊聲,立馬尖叫一聲。
她那愛女如命的爹和愛妹如命的哥哥,立馬就往樓上跑。
房間門沒關嚴實,就這樣,這位醫生成了禍害他們閨女的人。
他們的閨女是清白的黃花閨女……
這位叫霍北擎的醫生,彼時已經二十八歲,還是孤身一人。
他的家人在樓下和夏軟軟家人在樓下把親事商定的時候,他還因為安眠藥在昏睡著。
就這樣他也成了毀人姑娘清白的人。
夏軟軟覺得頭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