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年的你,在實力至上的冰帝網球部已經是實力前三的單打選手。關東大賽結束了,還有全國大賽啊。”
“嗯對。還有全國大賽。”還有全國大賽。單人的勝利無足輕重,隻要冰帝最後的排名比立海大高,那也算勝利了吧?
宮本則終於想通。他點點頭,鬆開了手。剛才那一陣情緒已經過去,他現在已經冷靜下來,平日那個開朗愛笑的金發少年又回來了。
眼周微紅,水波蕩漾,細碎的光點在他的眼睛裏閃耀。
禮奈刮了下他的鼻子,做鬼臉嘲笑:“還以為阿則已經長大了呢,羞羞臉~”
宮本則半點不害臊。“禮奈是姐姐啊,照顧一下弟弟嘛。”
他覺得在自小一起長大的青梅麵前軟弱沒什麼大不了的。從小一起長大,對方的黑曆史都如數家珍,現在多一個,也算不得什麼。雖然平時生活裏是他照顧大大咧咧的禮奈多一點,但從某個層麵來說,是他一直依靠著禮奈。
安慰好比賽落敗的小奶狗弟弟後,禮奈回歸了立海大的慶祝隊伍。
幸村精市側頭:“去找宮本君了?”
“嗯。”禮奈點頭。阿則弟弟在心理方麵還是脆弱了點。
“去年你把他打得心態爆炸,今年又給他加深了一層心理陰影。”雖然知道不應該怪男朋友,但禮奈還是沒忍住生氣地拍了他一下。
“他被你打得快懷疑自己了。”
幸村精市一臉無辜,“我還沒盡全力呢。”
“你還說你還說!”氣不過又打了他幾下。“就因為你沒盡全力就把他打敗了啊!”
哪怕之前已經明白他們倆之間的實力差距,但阿則紅了眼睛站在她麵前倔強地樣子還是很刺眼啊。
“你這是遷怒。我盡全力他更難過。”幸村精市挨了幾下後,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手裏。
“你!”嗨呀,本來不生氣的,但看到他這麼無辜的樣子,這火氣莫名就上來了。
“你鬆手。”
“不鬆。鬆開你又要打我。最近你自己力氣漲了多少心裏沒點數麼?”
幸村精市拉下外套,給她看剛才她打過的地方。
“誒?”
眼見為實。禮奈摸摸那塊紅了的地方,心虛得厲害。她在心裏默默念了句:身嬌肉貴。
“我沒用力啊。”聲音輕飄飄地,像飄在空中的風箏,繩子一鬆就飛遠了。
“你和弦一郎的爺爺練了什麼?不知道自己力量變化?”
“就那些常規練習啊。”禮奈的眼神更加飄忽,不肯說出具體項目。
“好吧。”幸村精市淡淡地提了一句,也不再多問。
禮奈往前後左右這麼一瞧,發現了一個現在還不是網球部成員的“陌生人”:“精市,他是誰?也要一起去吃烤肉嗎?”
“柳生比呂士,仁王的未來搭檔。”
“嗯?未來?仁王要轉雙打啦?”禮奈不解地歪頭看著紫頭發的少年和白毛狐狸勾肩搭背,他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幸村精市低頭湊近禮奈,在她耳邊說出仁王立下的軍令狀。
井上禮奈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這隻狐狸居然也有求而不得的時候啊。”
幸村精市沒好氣地彈了下她的額頭,“說什麼呢,你最近又玩了什麼遊戲?”
“嘿!打不著打不著~”井上禮奈靈活地後仰頭,及時躲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