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就把男人打得毫無招架能力了,打夠了後,把男人擰起來,往門口的方向一扔,“給我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你爸爸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許清禾看著宋墨,心情複雜,抿著唇,一直沒說話。
方才被打被罵,她臉上的情緒都沒有太大的變化,可現在看著宋墨,卻眼眶紅了起來。
“你怎麼樣?”宋墨扶著許清禾,問。
“沒事。”許清禾搖搖頭,一瘸一拐地往沙發走去。
“你腿傷了?”宋墨立馬上前,蹲下後,想要查看一下許清禾的腿傷。
哪知道許清禾很抗拒:“不用看了,我沒什麼事。”
“怎麼會沒事,我看看。”宋墨不顧許清禾的反對,把褲腿掀了起來,然後愣住了。
許清禾的左邊小腿上有好幾個被煙頭燙傷後留下來的疤痕,很是難看。
那是她藏著不想示於人前的傷疤,尤其不想讓宋墨看見。
現在宋墨不僅看見了,還是在她這麼狼狽的情況下。
許清禾低著頭,自卑狠狠席卷而來,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麵對宋墨。
她害怕從宋墨的眼睛裏看到厭惡和惡心。
可是,宋墨沒有,他震驚之外,更多的是心疼,他問:“你這是怎麼弄的?”
許清禾不說話。
宋墨又問:“跟剛剛那個人有關?”
“你回去吧,今天謝謝你。”許清禾開始下逐客令了,“我家現在有點亂,就不招待你了。”
“許清禾,我們現在到底是不是朋友?現在這種時候,你讓我回去?”宋墨沒好氣地白了許清禾一眼,“我是比你小,但是我又不傻,你也就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這種事情還能一個人解決了?”
說完,宋墨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都這個時候了還逞強。”
“你真的不跟我說嗎?”宋墨看著許清禾,道,“我什麼都告訴你了,我連被我哥坑這種丟人的事情都告訴你了。”
許清禾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你那哪是被你哥哥坑。我要是有你那樣的哥哥,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所以……剛剛那個是……”
許清禾道:“是我哥,我們同父異母。”
宋墨心裏“次奧”罵了一句。
竟然是哥哥?
怎麼能有對妹妹下這麼狠手的哥哥?
“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宋墨不理解。
“可能是他覺得是我媽媽害死了他爸爸吧。”許清禾道,“我媽媽是歌女,不對,應該說是歌(女支)。”
宋墨聽著許清禾說著她的故事,內心無比震驚。
許清禾的爸爸是她媽媽的一位客人,幾乎每個星期都來光顧她媽媽的生意,一來二去的,她媽媽就意外懷孕了。
她媽媽知道如果不要這個孩子,那可能她以後都不會再有當媽媽的機會了,所以就把許清禾生下來了。
許清禾的媽媽當然不會指望讓她爸爸負責任,所以根本就沒有告訴許清禾的爸爸他有這個孩子。
直到許清禾十歲那年,她爸爸不知道從哪裏知道有這麼個便宜女兒,就用這個為借口來要挾許清禾的媽媽要錢,因為他在外麵欠了太多的賭債了,沒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