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一旁李博學憋笑的肚子疼。
好家夥。
上次蔡邵傑那次行業大會,陸塵還比較低調,不跟人起衝突,是到了最後實在忍不了才懟死王紅秉。
今天直接開場就炸,把外麵這夥人全部都震在原地。
告訴你們,老子不好惹,誰都想來踩一腳自己掂量掂量。
陸塵做這些並不讓李博學意外,行業大會那時候廠子剛起步,陸塵地位不高是會低調些。
但如今市場已經證明,綿發玩具就是牛!就是把王紅秉踩的翻不了身!
這一月純利潤少說得10萬,能進縣裏商人收入前20了吧?
你王紅秉現在算什麼東西?
還有資格跟陸塵對話?
這種心氣兒間接提高李博學的自信,陸塵見外麵十幾個人都沒人帶他玩,自顧自地走向那扇關上的大門。
有人皺眉擋著:“哎,等會兒。鍾廠長、孫廠長和趙總在裏麵私聊呢。”
裏麵。
今天趙信安是親自開車去鋼鐵廠把鍾泰接來的,這會兒正上著華子,給鍾泰點燃。
鍾泰今年五十五歲,一頭精悍的銀發,已經沒什麼發際線可言,穿著質地極好的西裝,手腕的表有鑽芒。
“照你這麼說,陸塵還是有點背景?”鍾泰的大拇指上有個玉扳指,盤的珠圓玉潤。
據說那幾年為了藏這傳家寶,白天都藏老婆身子裏,陰氣極重,前幾年戴大拇指上還長蘚。
“主要是那合夥人李博學,是李長勝的兒子。”
“哦。”
鍾泰吸吸氣,李長勝是縣委,級別上兩人相當。
但是相比資源來講,肯定就沒鍾泰牛了。原來的老夥計現在都已經高升市裏甚至省城,鍾泰在綿縣的江湖地位是極高的。
上次魏寧玉晚宴,付健衛也曾邀請過鍾泰,當時鍾泰心高氣傲說:“我又不求投資,跑去湊熱鬧幹嘛?你們去唄。”
鍾泰,就這麼狂!
“沒事,你就針對陸塵,又不針對李博學。老李那邊的麵子還是得給。”
“六幾年那會兒,他還是村長,把老爺子的銅煙杆都繳來給我,煉鋼大熱潮他幫我完成不少指標。”
似是回憶一樣,旁邊孫恪軍聽著尷尬,半晌沒接一句話。
“老孫,你也別心裏過意不去,我這就是作為長輩給陸塵提個醒,風頭這麼盛,以後難免被幾個壞人盯上,你說是吧?”
“我就特不喜歡你的處事風格,年輕人該幫是該幫,但飛得高,摔的也慘,就得時不時敲打一下。”
鍾泰吸著煙,這話明顯是在揶揄孫恪軍,後者沒辦法隻能苦笑:“老哥哥說得沒錯。”
趙信安冷笑著,請鍾泰來全是他一手的主意,就是簡單告訴陸塵一個道理。
別以為付健衛捧你,你就能上天。
這兒還有比付健衛更牛逼的人物在,你一言一行,都給我注意點!
“人應該來的都差不多,讓他們進來吧。”鍾泰動了把老骨頭:“你那酒喝個一斤還行,多了第二天就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