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咧,好奇怪哦~為什麼岸邊叔叔綁架了你們,你們卻很關心他的情況呢?難道你們真的知道小葵失蹤的隱情嗎?”
木下雄英咬了咬牙,開口:
“反正大誌已經知道了,我就交代了吧。二十五年前那一晚,我們兩人確實和木村河在一起打牌,深夜的時候,我們喝了一點酒,他說屋子裏有些悶,他出去透透氣。我們也沒多想,隻是接著打牌了。”
大山岡補充道:“沒想到他這一出去就是一個多小時,我當時還很奇怪,不知道他去哪裏透氣了。結果,木村河這家夥神色蒼白的回來了。”
“我察覺到不對勁,就開玩笑的說:你做賊去了啊,臉色這麼差。
結果他看了看我們兩個,突然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他低聲告訴我們,他其實是殺人去了。”
木下雄英:“我嚇了一跳,連忙讓他別開玩笑了。他說他剛才翻進岸邊家裏,想把大誌掙的錢都偷走,但進了屋子才發現小葵還沒睡,驚懼之下,他掏出隨身的金屬酒壺打了小葵的頭,沒想到小葵直接沒了氣息。”
“然後他就背著小葵的屍體,綁上石頭和酒壺一起扔到了大海裏。”
“那你們為什麼不告知警察真相呢?!”白馬貞非常氣憤,為什麼要為殺人犯作假證詞,這也是一種犯罪!
兩個人羞愧的低下了頭,“我們三個經常一起玩牌,我們倆欠了木村河好多錢,他和我們說,隻要給他作不在場證明,那麼我們欠的錢就不用還了,他還會給我們一大筆封口費……”
“他還說,反正人已經死了,而且他做事沒留痕跡,誰也不知道岸邊小葵是不是離家出走了,我們兩人去報警又沒有實質性證據,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所以我們就答應下來,收了他一部分‘定金’……”
“後來第二天早上,大誌衝進來把他殺了,我們害怕極了,如果我們說出這件事,那我們兩個還能在村裏立足嗎,所以警察問的時候,我鬼迷心竅的做了假證詞……嗚嗚,對不起,我這二十多年無時無刻不在懺悔,我當時該立馬報警的!”
兩個人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懺悔,眾人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們,懺悔了還二十多年沒聲音,被岸邊大誌綁了才知道說實話是吧!
“唔——”岸邊大誌發出模糊的聲音,毛利蘭趕緊湊近查看,驚喜的說:“他醒了!”
岸邊大誌睜開腫脹的雙眼,看了一圈圍著他的人,迷糊的說:
“井上叔叔,大山岡和木下雄英說出小葵的位置了嗎?”
大山岡和木下雄英有些崩潰的喊:“我們真的不知道木村河把小葵扔在哪裏啊!”
白馬貞和新出醫生把他扶到沙發上坐著,認真詢問了這兩天的事,才知道原來岸邊大誌把他們綁起來後就一直在詢問小葵的位置,兩人說不知道他也不信,就這麼逼問了差不多一整天的時間,這倆人的精神都臨近崩潰了。
岸邊大誌堅定的認為是木村河殺害的岸邊小葵,他也知道大山岡和木下雄英在為木村河作偽證,但他不恨他們。
因為他已經殺了木村河,親手為小葵報了仇,而木村河是不是被法律認定為凶手,這對他一點也不重要。
所以他本來就不打算傷害這倆人,把他們綁起來也隻是嚇嚇他們,要不然他們怎麼會老實的說出小葵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