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小賭場不說,就廬陽市裏,破獲賭場七十個共計收獲一百萬錢幣。
有些賭場還藏有大量糧食和肉類,這筆錢算下來也不在少數。
這些收入,夠整個西南省好幾天的產值了。
周邊的雖然不多,但是牽扯出走私等等,破獲到的東西也不少。
總之,這場行動,政府的腰包鼓起來了。
誰的腰包癟下去關政府什麼事。
雲喬喬拿著話筒,聽著蘇悅欣那邊說得繪聲繪色,蘇主任如何如何在一天之內搗毀七十多家賭場和二十五個黑市地點。
廣播每天都在表揚哪個哪個社區幹得不錯積極響應。
她嘴唇微微抿起,總算,總算達到她要的效果。
也不枉她從穿過來計劃到現在,隻為一個完美的收網。
三十那天,傅子淵早上還帶著馮軟貼春聯,想著下午開車去哪裏玩,玩回來再來品嚐他家廚子做的菜。
他家廚子以前是禦廚來著,等滿清政府垮了之後就來到傅家,一直服務於傅家,至今已經有六七十年。
很多菜式經過兩代人的改良,越來越好吃,也越來越講究營養,宮廷對女人的保養方子他家廚子也有。
到時候讓廚子幫馮軟做兩道女人專用的菜肴,幫她好好補一補。
馮軟聽到傅家居然有宮廷禦用廚師,還會做女性菜品,內心經商的心蠢蠢欲動。
最後隻能歎息,埋怨這個年代的製度太讓人窒息。
兩人前腳才出去,後腳政府掃黑掃惡行動開始,一個下午是時間,他幾年的心血被搗毀了百分之三十。
小弟和二把手一次次聯係傅子淵也聯係不上,他們自己也沒什麼應對的辦法,隻能盡量轉移賭場內的重要物資和值錢貨品。
即便如此,也隻搶救了一部分,大多數還是被政府繳獲,很多兄弟也被政府抓捕,敢反抗的當場擊斃。
等傅子淵陪著馮軟開開心心的回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看到家裏聚集了幾十號頭目,屋子裏到處堆滿他這些年收集的古董玩物,還有現金珠寶等等。
一群手下看他回來,紛紛看過去,愣是沒人敢說話。
最後還是一個年過四十左右的男子上前,拱手作揖。
隨後看了看馮軟。
傅子淵知道這種場合馮軟不能在場,溫柔的觸摸她的發頂,“你先回房間等我,我這邊處理完事情再去找你。”
等馮軟走後,男子才繼續說道。
“少主,政府這次行動太過迅速,一點風聲都沒有,半個下午搗毀我們二十多家地下賭場,四個黑市窩點也被一鍋端,損失共計四十五萬左右。”
“萬峰那邊如何?”
傅子淵睥睨一眼地上成堆的箱子,沒有任何情緒,好像損失的資金對他來說宛如九牛一毛。
“他們家也被摧毀不少,不過萬峰老板在家,及時安排轉移,損失沒我們的一半。”
“所以呢?你們在怪我?”
傅子淵舌頭頂了頂牙齒,手裏的杯子啪的一下,應聲碎得四分五裂,一雙眼睛如毒蛇一般盯著所有人。
他不覺得自己錯了,而是養了一群沒用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