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鑒證科的人員將相框抬進來,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很快就明白了什麼意思,很自覺的讓開一條道路,“富士丸雄一先生,是您給死者穿上衣服的吧,為了隱瞞和死者的關係。”小田切翼看著鑒證科發過來的報告,開口問道。
富士丸雄一長歎一口氣,最終還是選擇說出實情,“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就麻煩了,我的作曲生涯就完蛋了,但是,我真的沒有殺人。”
“那玻璃為什麼碎掉?”森亞正義開口詢問。
“我怎麼會知道,玻璃他自己就碎了。”富士丸雄一的聲音有些歇斯底裏,“就像平常那樣鎖上門,放音樂,然後就有奇怪的聲音,之後門上的玻璃就被足球砸碎了。”
“奇怪的聲音?”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同時想到什麼,扭頭望著角落裏的春,春笑著衝他們點點頭,三人看向沙發後的和室門上被換掉的相框,上麵是富士丸吉乃的照片。
“這個相框原本是應該掛在客廳裏的,我不小心看到了相框維修的回執單,所以就打電話給了翼先生。”春向著眾人解釋道。
“不愧是學姐,注意到了這麼多。”服部平次開口感慨道,“真相馬上就要浮出水麵了,對吧,工藤新一君。”
“嗯。”工藤新一點點頭,額頭上是細密的汗水。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翼站在春的身後,看著三人的表現,“大家看好了,玻璃碎掉的秘密,魔法要開始了。”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工藤新一將音樂打開,服部平次去往沙發後麵的和室,伸手摸了摸相框後麵的音響,沒有感受到震動,看了在調音台位置的春,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春將調音台上的音量拉到了最低,“現在就讓大家看看,那唯一的真相。”
春將調音最邊上的按鈕的音量一點點的拉大,眾人開始慢慢的聽不到任何聲音,調音台的屏幕上顯示現在的頻率已經超過兩萬赫茲,春搖搖頭用來緩解耳朵的刺痛,“沒事的。”翼用雙手捂著春的耳朵,隨著那個按鈕一點點的拉大,門外的秋田犬開始躁動不安的叫起來。
相框開始不停地晃動,“真的是魔法。”毛利蘭有些好奇的開口。
“傻瓜,怎麼可能?”工藤新一蹲下身子,捂著胸口,疼痛感傳遍全身,身上的骨頭就像是快要融化一樣,“這種感覺,就像是……”
翼雖然是在捂著春的耳朵,但是工藤新一的一舉一動,他都盡收眼底,“要變回去了,工藤新一君。”翼的聲音很小,春感受到耳邊呼出的熱氣,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將按鈕的音量拉到了最大。
伴隨著相框上的玻璃碎掉的瞬間,所有人都感到了震驚,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玻璃就那麼在他們眼前碎掉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翼將音量鍵重新拉回去,才鬆開捂著春的手,“固有頻率,這就是使玻璃破碎的手法。”春開口解釋道,卻發現工藤新一捂著心髒蹲在地上,“工藤。”
“新一。”毛利蘭也蹲下身子看著渾身顫抖,麵色痛苦的工藤新一,“沒事吧?”
工藤新一記得這種感覺,自己身體變小時的感覺,環顧了周圍,不能在這裏,必須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工藤新一在毛利蘭的攙扶下勉強站起身,“我去一趟廁所。”虛弱的聲音,讓毛利蘭有些擔心,隻能跟著他。
工藤新一走出門口的時候,將和室的門快速的關上,忍著疼痛逃離了現場,“新一。”毛利蘭隨後就追上去,但是還是沒有看到工藤新一的影子,“新一,你到底要去哪裏?”
春也緊跟其後,但是隻看到毛利蘭神情落寞的背影,“怎麼回事?”春根本就沒有搞清楚狀況,工藤新一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不見了,“不可能這麼快的?”春托著下巴環顧四周,不足十秒的時間,“他肯定還在富士丸的家裏,小蘭你先去廁所看看,這邊處理完,我也來幫忙。”
春重新回到了案發現場,服部平次將凶手的手法一點點的解釋給眾人聽,富士丸雄一與死者偷晴時放的音樂,裏麵加入了讓相框震動的頻率,相框後麵的音響被動了手腳,被加入的那一段頻率超過了兩萬赫茲,所以普通人根本聽不到,但狗可以聽到,所以門外的秋田犬才會不停的叫喚。
“那些頻率,對於狗來說,就是噪音。”春從門外接上服部平次的話,“這個名詞,叫做共振,高一就有教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