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其自然的喝下了安西納遞過的藥,這藥的唯一好處就是讓他的身子暖暖。
“洛爾,這是我的名字。”對於他來說碰了巧就用,反正自己也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天天被少爺或者那個人的叫法所圍繞也是頗具煩悶。
安西納有一瞬愣神但又很快反應過來。
“是嗎 ,原來您叫洛爾。”
他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白撿的名字幹嘛不要。既然認錯了人那就得付出代價。
“安西納。”洛爾突然叫到,然後牽起安西納的手兩個稚嫩的孩童緩緩朝著孤兒院裏麵走去在冬日的陽光下寧靜而平淡。
洛爾問:“你有秘密嗎?”
“沒有。”安西納回答道。
良久的沉默。
“我不信,每個人都會有秘密。小孩子也是,比如我即使不記得那些但騙子的身份我依然記得。”
“是嗎?那還真是奇怪,我並不覺得你像騙子。你有漂亮的金色瞳眸時而猶豫時而固執你總是你自己是如此的…鮮活。”
“……如果我能實現一個願望那我希望你的願望實現。”
“為什麼?”安西納有些不解。
“因為今天我睜眼第一個看到的是你,以前也是。”
“原來是這麼奇怪的理由嗎?”
“奇怪?那我每次醒來都第一個看到你才奇怪。”
“您明明知道的。”現在安西納的稱號才改了回來。
“知道,又不知道…我想我們得去吃午飯了。”
安西納總是起的比洛爾早每天都是雷打不動的六點鍾,但仔細想想也情有可原。
他要去照顧他妹妹留下的東西,是什麼洛爾也不知道。但聽其他孩子說是一個能實現願望的東西,但太玄乎了孤兒院的孩子完全不信。有這時間還不如多鍛煉下身體。
午飯是一大盤土豆泥原味的但孤兒院好心的準備了一小盒甜甜醬,但這玩意完全不夠拌土豆泥。最終隻是一絲絲帶有甜味的土豆泥,洛爾表示要給這個土豆泥一個大大的差評。
暗潭裏白皙的軀體隨著它主人的恬息露出水麵,有誰安享著午後的光照。
不善之客闖入了他人的過去,但改變似乎不存在在記錄中。
“是哪些好心人來探望我這個孤寡老人了…不帶禮品也沒有禮貌的打個招呼。你們熱情倒是不顧及他人了。”
半身趴在岸邊的人魚映射出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小孩和大人。
……嗯,一位璃月裝扮的先生一位橙毛的小孩。
他感到有些奇怪但現在他也隻能幹趴著,魚人周圍的水泛著淡紅色。湊近就能聞到血腥味和看見水下已經幾乎被咬掉一半的粉色魚尾和白骨。
鍾離已經湊了上去,而達達利亞還沒緩過來。
這是回到了至冬?自己變小了?鍾離先生怎麼沒變?
鍾離先行一步將魚人扶出水麵,當斷尾處接觸空氣魚人也被痛的麵色扭曲了一下。隨即又平躺在地上。
“吉爾斯。”鍾離叫出了魚人的名字。
在疼痛之中吉爾斯不會有好臉色而且他並不認識身旁這個人,他也隻能猜測是那個孩子告訴別人的。但那個孩子是不會說出這個密碼的,如果不與他妹妹……
“你威脅了他!”吉爾斯暴劣的說到猛然抓住旁邊人的腳踝很用力的不肯鬆開生怕鍾離跑了要撕裂他一般。
“吉爾斯鬆開鍾離先生,你是不是傻了!洛爾一定會爆錘你的!”達達利亞還不知道他麵對的究竟是誰隻知道吉爾斯那凸顯的長甲一定會貫穿鍾離先生這個普通人。
師傅曾經給她科普過整個提瓦特曾經有過一條外來的人魚,他來此是為了找到一個命定的伴侶。一日他與水中常有然後遇到一個巨大的生物,他們立即互掐起來但因為實力的懸殊在人魚的長甲之上龍被劃破了身軀。
魚人是勝利者他像是把巨型生物當做食物一般用鋒利的牙齒咬進巨型生物的後頸拖出水麵打算大快朵頤,但來到岸邊巨型生物變成了一位藍色長發的男人。魚人疑惑,但男人已經奄奄一息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讓人魚聽不懂的語言。
人魚看著麵前這個讓他聽不懂話的人最終沒有吃了他而是附身舔舐男人的傷口,很久很久以後組成了家庭。
說實在的這個故事讓達達利亞真覺得莫名其妙並且對他的三觀進行一定打擊。
然而師傅卻告訴他魚人和龍組成了家庭而且是一條對於提瓦特來說過於強悍的龍,這從側麵告訴了人們魚人很危險他的長甲也很危險不然會被吃掉如果想從人魚手下活命最好讓他保持好奇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