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呼倫點點頭,轉身就要朝門外走去。
“等等!你不是說放了我麼!”朱世連心頭一緊,急切的喚住了呼倫。神經有些氣背。
“你怎麼著也是被我睡了的人。現在不想也知道對我恨之入骨。”呼倫連頭都沒回。“放你走,豈不是放虎歸山!?”
“你!堂堂一國之君,居然出爾反爾!”朱世連血氣翻湧,一口腥田湧上喉頭。
“那隻能怪你太愚蠢!”呼倫總算回頭,鄙夷不屑的瞥了一眼。“身為一個將軍,居然相信對手的話!兵不厭炸的道理都不懂!”
朱世連血氣翻湧,屈辱和自尊都受到了強烈的打擊,堅守的信念搖搖欲墜。逃生似乎渺茫,不如讓他也惡心惡心!
“我可告訴你!原來我的相貌可是能讓你吐個三天三夜!”
“可惜了這麼好的皮囊,”呼倫陰森的,咬牙切齒。一想到今日鍾南的相貌,腸胃更是感覺不適。自己居然把一個那麼醜陋的人給睡了,呼倫都覺得惡心。
“來人,把他關進地牢。十八酷刑都一天使上一遍!”
朱世連嘴巴再次被塞住,已經沒了呼喊的機會。
清晨,呼倫還睡在另一個男妃的床上,做著鍾南那張臉的美夢。
“皇上!有要事稟報!”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了門外,喊出了聲。
“進來!”呼倫隻得嗬退了男妃,侍奉的宮婢這才進屋,開始替呼倫穿衣戴飾。
黑衣跪地,呼倫便知此次不是好消息。
“皇上,那個東國的使臣,朱將軍突然不知所蹤。”“臣幾人一直留守在屋外,此人打暈了晚上送水進去的侍官,金蟬脫殼了。”
“你們這群廢物!”呼倫順手砸了一盆琉璃珊瑚。碎渣晶瑩,美輪美奐。但呼倫的心情卻十分不美麗。
“此人善用計謀,又有醫術所長!”呼倫分析著形勢。“此番人才東國居然舍得送我這來,那必然是東國那個小皇上的死對頭!”
“你派探子去東國查查,我要知道他詳細的事跡!”呼倫隱隱有些後悔。若晚宴上未與鍾南針鋒相對,說不定可以收為己用,此時為時已晚。
“皇上,不好了。那個將軍已經死在牢裏了。”另一個侍衛長倉皇地進來稟報。
“這麼快就死了?!”呼倫不屑地冷哼一聲,思忖一會兒轉而笑得陰險。“去,把他的麵皮給我撕下,叫畫師畫好,廣貼告示尋人。”
呼倫細細地摸了摸自已的小八胡,“這屍首,就讓那幾個東國的士兵帶回國!告訴他們。他們的將軍不僅放走了送來的美人,居然還連夜想刺殺本皇,被本皇當成奸細處置了。”
“東國若不給個說法,就別怪我西國揮兵而下!”
兩人領命,退出了殿中。原本鬱悶的呼倫,陰霾一掃而空,心情大好。
鍾南喬扮一番,連夜離開,走上了官道。西國路上的各個告示欄處,到處都貼有他的畫像。此時的形勢對他十分不利!東皇上官儀已經對他恨之入骨,這西皇呼倫也是在掘地三尺地找他的行蹤。
真正的相貌暫時還不能現於世人。若被人發現,縱然他有醫術傍身,但麵對多方的暗衛襲擊,他根本毫無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