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老子滾!再動老子,老子定將你碎屍萬段,五馬分屍!”平時在軍營裏,袒胸赤膊,朱世連都沒有覺得不妥。此時卻覺得臉上臊的慌。
“果然夠勁。不過你這樣我越喜歡。”呼倫玩味的勾唇,眉眼間盡是奢靡浪情。
呼倫手探了進去,抹著一手的肌肉。
“滾!”朱世連感受著那火熱的掌心,胃裏惡心的都想做嘔。
口腔內,呼倫的溫熱竟然伸了進來。朱世連羞憤難當,用盡最後力氣咬住那惡心的舌頭!
“想死,也得等本王玩夠了!”呼倫預感到了朱世連的動作。立即抽身而起,雙手直接扣住了他的下顎,吧嗒一聲卸了朱世連的下巴。
朱世連深感絕望,此時連呼救都喊出不了聲音。堅毅的深眸裏終於倉皇無措!
宮殿裏傳出朱世連淒慘而又憤怒的怒吼聲,夾雜著呼倫興奮愉悅的低吼。屋裏劈劈啪啪的動靜大的很,可沒人敢進去打擾。
夜晚終於過去,天亮了。屋裏終於沒了動靜。
快到中午,呼倫這才穿好衣衫從殿裏出來。泡麵頭淩亂不堪,但呼倫卻精神抖擻,神采奕奕。活像吃了十全大補丸。
“給他洗個澡,手腳上鎖綁好,都看著他。他要是死了,你們都別想活!”呼倫對著宮裏伺候的人發了一頓話就離開。
鍾南和手下幾個人被安排在宮外驛館,雖說表麵都十分客氣,但鍾南回去的時候,仍然發現了,有人翻動過他們的行李。
鍾南沒有表現出異常,他的那些藥都藏在了身上。
一整晚,鍾南都未得到呼倫的傳召,直到月兒高掛,這讓鍾南原本有些懸空的心,放鬆了下來。看來,昨晚上,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他已經躲過一次死劫。
隔日,時至中午。鍾南作為東國使臣,被邀入了主殿。那些隨行侍衛自然沒有這待遇,款待在住處。
大殿之上,人員陸續而來。周圍的人都是西國的軍臣。鍾南坐在側首,目不斜視。
美其名說是辭別宴,倒不如說是鴻門宴。鍾南麵色如常,不動聲色。早就知道西國沒有這麼好說話,但這一出是唱得什麼把戲,他還要看看。
人差不多到齊,呼倫才姍姍來遲。披著金絲的披風,帶著正式而又繁瑣的配飾。
頭上,脖子上,腰上。黃金珠寶都堆在了身上,似乎在無聲的炫耀著,他們國家是有多麼的富有,多麼的強大。
“我聽說你是東皇國數一數二的將軍,武力更是不同凡響。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和我西皇的武士比拚一番?”呼倫剛坐下,一杯邀迎的酒還沒喝,就直接了當的給鍾南下了絆子。
全殿上下,隻他一個外人。
不答應是死,答應了說不會讓他活。這擺明了想殺人之前找尋個由頭,避免追究責任,挑起戰爭。
鍾南站起身,拱手抱拳。“自然可以,但皇上可要做保,若一方死了,另一方概不負責!”
鍾南先下手為強。把遇見的可能直接擺在明麵上,不容後麵有人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