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我說的都是真的,”她慌亂的抓住言夕辭的西裝袖口,“我剛剛隻是想給妹妹擦臉上的髒東西。”

張庭嶼冷笑一聲,看著狗咬狗的兩人。

若是千沫沫大大方方認了,他反而還高看她幾分,事實擺在眼前她竟還狡辯。

“我剛剛都看到了。”

言夕辭無情的撫開她抓住袖口的手,眸光沉沉的說。

“你要相信我,阿辭,今天是妹妹的宴會,我隻是想上來和她說說體己話。”

千沫沫小聲說著,麵帶祈求的看著言夕辭。

同時心裏篤定千翎肯定是知道這三人的存在,所以才故意給她挖坑,讓她不偽裝被拆穿真麵目。

千翎饒有興致的看著千沫沫垂死掙紮。

她確實知道有人在,係統提醒過她的。

......

在房間裏休息的祁聞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起身整理了下西裝,這才開門出去。

門口的幾人聽到“哢嚓”開門聲,視線都往聲源處看去。

就見祁聞洛一套灰色修身西裝,身材筆挺頎長,西裝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三七分的頭發打理得蓬鬆有型,銳利的眼睛像刀一般直直射像千沫沫。

千翎看到他有些意外,畢竟係統隻說外麵有人,沒說房間有人,她那知道祁聞洛聽了這麼久。

“祁哥哥,你怎麼在這?”千沫沫臉色慘白,故作鎮定的問。

所以他到底聽了多少,這酒店挺高級的,房間隔音效果應該不錯吧!

千沫沫在心裏自我安慰著。

“原來這便是千小姐的體己話?”祁聞洛對千沫沫的問話不聞不問,在手機上輕點幾下,手機播放出的聲音顯然正是剛剛倆人的對話。

千沫沫知道這次是真的說不清了。

“我還有事,先下去了。”

她說完就匆忙下樓,即使腳上踩著高跟鞋也絲毫不影響她的步伐。

“看來三位的眼光都不怎麼樣啊?”

張庭嶼戲謔的瞥了三人一眼。

一個個眼睛都敷了牛糞,非得喜歡千沫沫。

“我和她不熟。”

南君羨無辜的說著。

就若無其事的轉身下樓。

......

千翎一行人剛下樓,就看到一身粉色禮服的徐妍妍扶著千沫沫,正麵色不善的看著千翎。

在學校時她以為這女人是誰,原來竟然是千沫沫的便宜妹妹。

她可喜歡千沫沫了,善良溫柔,還能抓住祁總哪麼厲害人的心。

剛好她打算和千沫沫套近乎來討教些抓住男人心的本事,就看到千沫沫麵色慘白的下樓。

上前慰問一番才知道原來是被她妹妹欺負了,接著就見這個女人下了樓。

還真是巧啊,看來老天都在幫她呢!

這下好了,不僅能報仇,還能和千沫沫成為朋友。

“喲,原來這便是千家找回來的千金啊,這就難怪了,沒人教才會到處勾引人吧!”

徐妍妍扶著千沫沫,陰陽怪氣的嘲諷千翎。

就因為這賤人,言夕辭居然當哪麼多人的麵警告她。

不過她壓根就不把言夕辭的話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