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脹相有些不可置信。

對上她,自己幾乎沒有還手的能力。

他記得真人和“夏油傑”有說過,這是咒術高專的人,也就是...他們的敵對方。

該死。

是他們的敵對方!這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太刀川昭昭見他呆愣住,也知道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當機立斷將他擒拿,準備抓回咒術高專。

“不是找你的不痛快,實在是你太奇怪了。”她一臉正氣,學起電視裏經常看到的警探,“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嘁...

脹相的雙手被迫反繳。

咩辦法,隻要他稍稍一使力,就會被太刀川昭昭察覺到,然後再次被迫承受反壓。

“喂?悟,我逮住了一個會用【赤血操術】的奇怪家夥...”說罷,她還不忘瞥一眼脹相的後腦勺。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好報告給我的朋友,如果你是正常入編的咒術師,我現在就把你給放了。”

“...........脹相….”

他原本不想說的,但是此刻形勢所迫,更何況他還有兩個在家嗷嗷待哺的弟弟們,誰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如果….

脹相呼吸都滯了一瞬,聯想到她能解除自己的攻擊術式,要是她解除了自己受肉的狀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絕對不能被抓,一定要爭取逃離。

“好滴,我叫太刀川昭昭,很高興認識你。”太刀川昭昭眯眯一笑,對著電話那頭如實報告,“他說他叫脹相。”

“我聽到了。”

五條悟有些懶洋洋地回應道。

會【赤血操術】的奇怪家夥,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白毛教師有了大致方向,他話頭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大概知道是誰了,你幫我問問他,是不是家裏的老大。如果是的話,家裏的有幾個弟弟,幾個妹妹啊。”

雖然很不解,但是太刀川昭昭還是老老實實的複述了一遍他的問題。

脹相猛吸了兩口氣,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憋屈感。

媽的,怎麼誰都知道自己家裏的那點破事!!

這麼想著,心中對著某人的恨意又加深了一份。

此時此刻,某據點。

“夏油傑”摸了摸鼻子,有種想打噴嚏的衝動,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是因為感冒或者其他原因,更像是被人惦記上了,莫名的惡寒。

脹相不僅怪罪著別人,也不斷反省著自己,大半夜的出什麼門?和真人他們玩大富翁不好嗎?!

男人死死抿著嘴,對這種話題避而不談,一陣緘默,這也變相的驗證了五條悟的猜測。

他聳了聳肩,也沒有很想知道答案,將電話換到另一邊接聽:“辛苦昭昭跑一趟啦,將俘虜帶回來吧...哦對了。”

五條悟嘴角蕩著彎彎的弧度:“請幫老師帶三份喜久福,老師會額外給你加上平時分哦,讓你能順利畢業。”

渴望趕緊畢業的留級生·太刀川昭昭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點了點頭:“好。”

脹相自知是打不過她了,但是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男人眼神黯了黯。

壞相和血塗需要他,好在他們沒和自己在一起,不然這個女人絕對會像打包剩飯一樣把他們兄弟三人全都帶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