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若是沒有香玉,永平可能都已經虛脫了...他們都忙的不亦說乎。
自從永平來以後,一直都沒看到神醫老頭的笑容,他總是那副冷淡淡的樣子,自以為很高一樣,其實他比任何人都要矮。
中年人薛治銘也是,他與神醫兩人截然相反,一個冷冰冰的,一個熱騰騰的。
藥鋪裏麵滿是藥味,熏得鼻子發酸,聞著就想嘔吐...忍受了幾天後,漸漸的適應了起來。
一切的一切,都在適應。
狼吞虎咽的埋頭吃了一大碗飯,永平抬起頭,滿嘴油漬,眼睛望著香玉的碗裏,發起呆來,一滴鼻涕從看不見的鼻孔裏流了下來。
在一旁慢吞吞吃飯的香玉看見他這幅摸樣,哭笑不得,不吃都飽了。
“你吃吧,白天你太累了...應該補補身子。”香玉說著把碗推到了永平的身前,表情如天氣一樣,風雲變化。
看著大碗裏的白米飯向著自己這邊輕輕“走”來,永平忍不住吞了一口的清口水。
“那你呢?你才吃了那麼點..”
“我吃飽了,我一個女人能吃得了多少。”香玉看著永平臉上的關心,微微一笑道;
店鋪裏的夥食都是分配好了的,一人兩碗飯,加兩盆菜,盡管夠多了,但,對於正在長身體的永平來說,還是不夠。
白天的勞累讓肚子格外的饑餓。
而那些人都走了,如今隻剩下永平與香玉共度晚餐了。
一支紅色的蠟燭“點”在大方桌上,照亮四周,兩個人對麵坐著,幾碟菜和幾碗飯都空空如也。
永平盯著已經吃完了的碗裏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先收拾一下,我憋不住了,得上廁所去了。”永平摸著肚子,苦笑的說道;說完也不管香玉同不同意,一溜煙的就消失了。
後者一臉的錯愕,看著眼前一下子的空蕩,雙眼眨巴眨巴,甚是可愛。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一輪耀月懸掛在當空,香玉站在茅廁旁邊躊躇了一會兒,最後鼓起勇氣的小聲說道:“永平,你在裏麵嗎?”
沒有聲音,隻有昆蟲的鳴叫聲。
香玉走進了一些,輕輕的敲了敲廁門,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語。
可是裏麵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尿急的香玉百般無奈,推了推門,發現門是開的,證明裏麵沒有人,隨即如釋負重的鬆了一口氣。
忐忑中推門而入,香玉一進去,惡臭如餓狼一般撲麵而來,她趕緊右手捂鼻,左手扇了扇眼前的空氣...憤怒的說道:“是誰上的廁所,怎麼不用水衝,氣死我了。”
“差一點就被這臭氣熏天的茅廁給熏暈,還好隻待了一會兒,不然,還真...給,那,後果...”片刻,香玉緊皺俏眉,一出來就不顧形象的亂罵起來。
在一肚子的氣中,第一想到的就是永平,那廝小東西...該死。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