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王家還是以前的王家,王仁義說什麼也不會這樣低三下四的。
可是現在的王家,族裏紛爭不斷,族外的勢力也是一個又一個被滅。
就連五弟經營的生意,都很慘淡。
王家,已經不複當初了。
王仁義一開始同意柳可兒的計劃,畢竟策王將他害得太慘了!
可是今夜全京城大規模的搜尋,讓他又深想了一下。
擄人這事太冒進了,不可。
所以才會帶著人,馬不停蹄地趕往破廟。
沒成想,柳可兒竟然將所有的罪過都推給自己,他很憤怒。
柳可兒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除了長得好看點,沒有一點用處。
王仁義打完柳可兒,轉頭就對卿念露出諂媚的笑。
“卿念公主,這都是誤會,要不,我送你回策王府嗎?”
見卿念隻是看著他沒有說話,王仁義繼續開口,“卿念公主,您是什麼意思呢?”
倒不是他沒有殺人滅口的想法,而是,他剛到的時候,看到了幾個家丁都倒在地上。
家丁可不是傻子,自己躺在地上玩,何況他們臉上還有青紫痕跡。
他更沒有忘記,他兒子的事。
卿念指著柳可兒和家丁,“他們的命歸本公主。”
王仁義沒有遲疑就答應了。
“還有啊,你,也把命留下來吧。”
“什麼!”
王仁義睜大眼睛,想跑,卻被卿念一刀了結。
而後,就是王仁義帶來的家丁,也跟著倒下。
卿念的額頭被濺到了一滴血,如眉心痣一樣,紅的妖異。
柳可兒和其他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卿念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殺人狂魔。
卿念對此沒有任何愧疚。
王家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手上的人命不盡其數。
這樣的惡魔,卿念能除去,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卿念將染血的匕首扔到地上,匕首是在擄她的男人身上順的。
明明剛剛殺了好多人,卿念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你一開始見到我時,說了什麼?”
卿念的聲音很淡,淡的幾乎聽不到。
可是這時,本應該聽不到的柳可兒,卻聽到一清二楚。
她更心驚了。
“沒……沒什麼!”
卿念不給柳可兒狡辯的機會,視線落在了柳可兒帶來的家丁身上。
“你們說。”
命在前,家丁像是倒豆子一樣全都說了出來。
甚至包括,柳可兒在王家是如何辱罵策王府的。
卿念越聽,卻笑的越開心,隻是眸子都是寒意卻越來越深。
“你都想將我們姐弟賣到勾欄院,取悅別人了,說明你也好這一口,那本公主就如你所願。”
卿念將手裏粉色的藥灑在了柳可兒和家丁的身上,之後就離開了破廟。
藥是強烈的催qing藥,藥效過了,男人和女人都活不了。
在卿念遠離破廟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破廟裏麵傳來了痛苦的嘶喊聲和咒罵聲……
原主和柳可兒的恩怨,已經終了。
卿念騎著馬,來到離城門口一裏地的距離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卿念將馬兒放生了。
王家的馬,還是不要再手上的好。
沒一會,卿念就被人找到,送到了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