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露晞又重複了這句話。
“....我來自未來。”
申鶴再次做出了嚐試。
“抱歉，可能是我的問題，我完全記不起你。所以恐怕不行...嗯？你很想要嗎。”
看見申鶴的表情，露晞詫異挑眉。
“沒關係。”申鶴搖頭：“因為剛才有什麼東西在阻止你聽見我說話。”
“哦？...”
露晞似有所感，提起了另一件事：“你師傅還在老地方嗎？前段時間我聽說她好像要換個地方。”
這句話可以聽見？那麼...
申鶴思考片刻，搖頭：“我不知道，這裏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你...”
“留雲借風真君確實是我的師傅。還有你，我的伴侶。”
“伴...咳，原來如此..”露晞眼神飄動，大腦飛速思考。
“你明白了？”
“當然。”露晞點頭，“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這個世界很特殊，改變過去....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申鶴瞪大了眼睛。
她在說什麼，改變...過去？
“你是為了什麼而來？”露晞抿唇，臉色驟變：“是這場戰爭？還是..我嗎？我又做了什麼錯事？”
“真的可以改變嗎？”申鶴抓住露晞的手腕，追問道。
看著申鶴急於求證的樣子，露晞搖頭：“我不清楚，畢竟沒有前例。”
“等一下，你冷靜些。”看著申鶴逐漸堅定的目光，露晞也抓住了申鶴的手腕，“改變帶來的蝴蝶效應，是無法估算的。而且因果會以另一種形式實現，它真的會是更好的選擇嗎？”
“因果？”
少女表情悲傷：“嗯...這片星空下，命運，早已注定。”
“總之，你不要這麼做。耽擱了不少時間，我送你去安全的地點。我不清楚這裏的你遭遇不測，會不會影響到正常時間線的本體。”
“我聯係不上帝君，你的師傅以及其他仙人，事態好像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我得走了。”
璃月何時連後勤都失去聯係了？
“帶我去吧。”
“你...認真的嗎？”露晞難為道：“這不是你應該參與的事情。”
“我很認真。”
申鶴屏息凝神，一抹拳風擦著少女的臉而去，將後身的石頭打了個粉碎。
“這樣也不行嗎？”
“哇....”露晞摸摸臉：“嚇我一跳。”
在裏麵睡睡醒醒，身體果然變的笨重了，剛剛那一擊她壓根沒反應過來。
申鶴散去元素力，說道：“不必擔心，我不打算改變什麼。我想見證這個時代，也不行嗎？”
自保應該沒事..但是。
露晞麵色奇怪：“現在發生的一切是真的，對吧。我...我不想喪偶。”
申鶴：“......”
露晞豎起手指：“答應我，絕對不能參與進去，躲在角落裏，最好誰也別見，包括你的師傅！”
“你也是嗎？”
露晞揣摩著：“隻是聊聊天的話...”
申鶴點頭：“好，我答應你。”
有些激動。
埋藏在曆史中的秘密，要展現在自己眼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