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會找梧桐細雨聊天,通過她了解些孩子的近況。有時候她也會在我的空間裏留言,總之是相談甚歡。
“一個人的世界真好,自由自在,讓心靈四處流浪,流浪並不孤獨,因為還有一份牽掛,一份依戀,喜憂一起分享,你解我的心事,我懂你的暗語,特別的你總在我心裏。”
梧桐細雨給我留言說:“相愛不能相守的美好詮釋嗎,隻有讓自己去稀釋一份愛的鹽水——因為它會讓心痛,漸漸地真平淡如白水的時候,心不會痛了也不會忘了,完美的結果背後有沒有一份空虛呢?!”
我說:“沒有相愛,我這裏愛隻是一張單程車票,上麵標著目的地可是總也沒有終點,就這樣搭上一列不知開往何方的列車四處漂泊,沒有停靠的地方。”
她說:“那也可以理解成你的列車沒有終點,留下了一路破碎的心啊!”
老姐知道我的事,所以她經常開導我。姐的一貫作風是對我一通臭罵,罵的我體無完膚,狗血噴頭。但她說的很有道理,雖然方式有些簡單粗暴,但聽起來還是很舒服的。姐說我是優柔寡斷,像個脂粉堆兒裏出來的小女人,讓我好好反省,不要再糾結於一段或許存在的情感了,不然隻能是讓彼此傷心,若是愛,不就是希望對方能夠快樂的生活嗎?她見你過的不開心,她自己也會難過的。像你這樣,讓人家一頭霧水的失去一個好朋友,人家得對傷心啊,這要換了我啊,早錘你了。我說:“好,我知道了,對於我的無知與淺薄,我會親自向她道歉。老姐,你放心,我會好起來的,俗話說:天涯何處無芳草。我不會那麼傻的,我會找機會說開這事兒的。”
“又是一年清明時,去年葬花人笑癡,今年葬儂知是誰,荷鋤葬花的身影消失了,隻有那個墓碑還記得那縷香魂,這座花塚還有誰會記得。”
老姐說:“這就叫才情啊!”
我說:“寫著玩的,隨意塗鴉罷了。”
老姐說:“刷的不錯!”
老姐成為這一時期我的精神向導,她總是不厭其煩的開到我這榆木疙瘩。
“老姐,孩子最近過得還好嗎?”我說。
“一開口就問她過得怎麼樣,怎麼也不問候下你老姐啊?我可嫉妒了啊!”
“一聽你說話這語氣就知道中氣十足,絕對是健康的能爬樹的老姐。”
“你小子真沒良心啊!我一直跟你通報她的消息,連句好話都不會說,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到底說不說啊!當姐的幫兄弟的個忙都不行啊!還討價還價的。”
“她很好,叫你別為她操心,你小子怎麼就不聽啊!以後別問我這事兒了啊,搞得我跟個間諜似的。”
“你不是她的死黨嗎?又是我老姐,不問你問誰啊!”
“上次不是說跟她打電話說清楚嗎?你打了沒有。”
“我沒敢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這孩子,怎麼就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啊!我可說真的啊,以後別再找我問她的事兒,別怪姐心狠,不然你還得這麼陷著。”
“老姐,別介啊!你就這麼殘忍嗎?”
“就這樣,你是了解我的,我可是說到做到。老弟,別老是沉浸在過去中走不出來了,聽老姐一句勸,放棄吧!”
“放棄?多容易寫的兩個字啊!做起來,又談何容易。”
“你再看一遍《李獻計曆險記》,想明白了再跟我說。”
“哦,知道了。老姐,再見!”
雖然曾經說過不見,可我還是無緣無故的就想起你,想你時想知道你現在過得怎麼樣,想知道你現在想些什麼,想知道你是否還是像以前一樣夜不能寐,要等到疲憊不堪才胡亂睡著。想知道你是否還會被噩夢驚醒,然後赤著腳在宿舍找水喝。每當這時我會打開手機QQ群菜單,尋找那熟悉的頭像,直到那顆頭像變成灰色我才能勉強睡去。這時候早已過了夜半子時,你怎麼可以睡這麼晚呢,經常晚睡容易衰老,有多少青春可以這樣損耗,我甚至都能看見你早上醒來隱隱的黑眼圈。有人喜歡畫眼影,薄施粉黛,原以為那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罷了,現在我終於發現,多少粉黛之下掩飾的是無法奢望的安眠。
“曾經有一片雲飄過,隨風淡卷輕舒,自由愜意,那些伴著音樂幻想將來的日子依然在葉片劃落的時候有一個美妙的弧度,但四月的風如孩子的脾氣淘氣任性,不經意間已經無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