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說:“不明白啊,還是不清楚你也給誰的啊!”
我說:“就是寫給你的夠直接了吧,要知道哥不擅長語言表達,隻能自己對著紙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這麼多年了也已經習慣了!”
孩子說:“嘿嘿。。。好高興嗬!放心吧,我過的很好,真的很好!”
恩,孩子說過得很好,這我就放心了!後來不知從哪兒看見一句話說:“遠方的朋友聊天即使過的再不好也要裝作一副生活幸福的樣子,隻是不想讓對方擔心罷了!尤其是關係親密的朋友,她越說很好,那說明她越不開心。”我想孩子還是很坦誠的。
考試周隻是走走過場,每年的考場基本上都是一樣的,不會有太多花樣,有人喜歡鬥智鬥勇,那麼這兒就成了顯示他們智商與德行的舞台,演員有很多,觀眾就我一個。
臨放假前高中班長在QQ群裏通知我們今年去衡水聚會,希望能來的同學積極參加,很快大家就要大學畢業了,今後相聚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能聚一次是一次吧!大家湊在一起,相識,相知,這都是莫大的緣分。是啊,曾經在一個戰壕裏摸爬滾打的戰友已經兩年多不見了,不知他們過得怎麼樣,是不是還想當初那樣。我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四時變化都會引起情感的劇烈波動,想想多年不見的好友,真的恨不能立刻飛到他們身邊。孩子說會去聚會,她問我去不去。我說:“你去,我就去!”她說:“好,到時通知你。”
哈哈,很快就可以見到孩子了,那麼多次錯過都沒能見到孩子,這次終於可以見到她了。孩子傻傻的樣子那麼清晰,如同昨天就已經見過一樣。幻想是我生活中最主要的生活樂趣了,我曾經無數次的想象過與孩子重逢時的場麵,就像這個冬天,外麵寒風刺骨,一個溫暖的擁抱,幾句輕快的寒暄,尋一處安靜溫暖的茶座聊一整天還有說不完的話。我也曾無數次幻想與孩子相處的樣子,外麵天朗氣清,陽光明媚柔柔的灑在一望無際的青青草地,不知名的小花點綴著單調的綠色,單調的天藍把花兒映襯得更加可愛,草地柔軟舒適躺在上邊很愜意,孩子與我一樣頭枕著手臂仰望天空,看天邊的流雲,講述雲朵流浪的經曆,時而哭時而笑,為我們的此時此刻慶幸。有時我們會在澄淨的湖邊,坐在遮陽傘下細數清風綠柳,完全不顧遠處叼餌的小魚。有時我們會在公園的秋千架上,我和孩子坐在秋千上,我故意把秋千蕩的很高,這樣孩子會把我抱得很緊。有時孩子會很安靜,坐在落地窗前捧一本書細細品讀,遠遠一看寧靜嫻雅,儼然就是七竅玲瓏的小家碧玉,品一杯碧螺春,香氣直沁心脾。我曾經幻想過上千種人生,一切都與孩子有關,如果每一種人生就是一次生命,不用百世輪回,我已與孩子相守千年。我很慶幸我的幻想能力,隻用短短的幾分鍾就可以享受一種人生。
自人類發明“春運”這個詞以來,火車票就變得一票難求。伴隨春運而來的是人潮洶湧,小小的車站廣場已經容納不下黃牛黨龐大的隊伍。黃牛黨就是伴隨春運而生的車票經濟,估計這種經濟模式隻有智商較高的種族才能發明出來,車站內部人員把車票扣下不賣,找一夥人倒賣車票,這夥人就是所謂的黃牛黨,然後車票在他們手裏可以增值數倍。以前黃牛黨是以勤奮如牛掙得勞動報酬,不要小看黃牛黨,他們都具有幾天幾夜排隊買票的吃苦耐勞精神,這階段的黃牛黨還是以勞動換回報酬的,不過這時候的黃牛經濟是有風險的,賣不出去高價票的話就砸自己手裏了。後來黃牛經濟存在巨大利潤空間,車站內部就有人眼紅了,於是黃牛經濟升級了,黃牛全部變成車票老板的雇工,車票直接從車站內部批量提貨高價賣給急於回家的外鄉人,賣不出去的車票再通過相關人員以退票為由退還給車站,這樣黃牛經濟沒有了任何風險。因為有了春運,笑話段子就多了一樣題材,有個笑話是這樣說的:一哥們兒排隊買臥鋪票,售票人員告訴他今夜十二點開始售票,於是這哥們兒就在那兒死等。終於十二點鍾的鍾聲敲響了,於是這哥們兒上前買票,售票員告訴他票已經買完了。這時候這哥們兒怒了,我可是第一個買票的,怎麼會沒票了呢?售票員冷冷的甩出句話:“臥鋪沒了,硬座有,要不要,不要就滾。”這哥們兒靈機一動,買了三張連坐車票。等火車這天,這哥們兒抱著被子鋪在買的連坐上,然後提出一張便條,上寫:別讓我讓座,我買臥鋪票他們不賣給我,我買了三張連坐票,誰也別讓我讓座,睡覺中,勿擾!類似的小段子還有很多,雖是無奈,笑料卻增加了不少。
回家的火車票是買不上了,坐汽車吧,至少能買到票!還是高客,比火車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