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個男人是凶手。”琴酒一邊說著,他的手在後麵包住了本澤安的手,不讓她亂動。
“為什麼呢?”
目暮警官趕緊翻開小本本,一臉緊張地打算記錄下他說的每一個字。
“猜的。”琴酒淡定。
“啊?”目暮警官的筆尖都快要接觸到紙麵了,幸好及時刹住了車,沒有造成大家都尷尬的情況。
“我猜的。”琴酒又重複了一遍。
你哪怕說一句你不知道呢,猜也猜的太具體了吧。
目暮警官終究還是沒問下去,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本澤安看著目光呆滯的目暮警官也有點不忍心。
“好啦,人走了,你總該把我的手還給我了吧?”本澤安使勁一抽,總算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她揉揉手腕,輕輕打了琴酒的手兩下以示不滿。
“我的衣服等會就不能見人了。”
琴酒好好的衣服現在被她弄的快成戰損限定版了。
本澤安立馬反應過來,故意撅起嘴巴,裝作很不滿的樣子,用某個老男人的方式反擊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你的衣服重要?”
換一種說法就是,琴酒,媳婦重要還是衣服重要呀?
本澤安還挪著屁股離開他幾步遠,表示自己真的很生氣。實際上她是快裝不下去了,越想假裝生氣,這嘴角就越不聽使喚,瘋狂往上提,她又要往下壓,嘴角都快抽搐了。
“別再把臉給笑僵了。”琴酒把她撈過來,近距離仔細看看,本澤安就別過頭不對上他的眼睛。
“誰說我笑了?”本澤安用盡力氣作出嚴肅的表情,然後直起眼睛和他對視,期望能唬住琴酒。
琴酒倒是沒什麼表情變化,他仔仔細細地看著本澤安的表情,在本澤安撐不住要眨眼睛的時候,他說:“嗯,沒笑。”
這老男人……要瘋掉了吧。
本澤安迅速移過腦袋。琴酒陪她看偶像劇,敢情他是真的在認真看,這個東西他是從哪裏學來的啊?感覺下一秒他就要親上來了!
“你從哪裏學過來的?”本澤安咳了兩聲才定住心神。
琴酒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故而嗯了一聲表達疑惑,他在後麵很認真的說道:“剛剛想親你。”
本澤安心髒一麻,這個家夥是無師自通的嗎,怎麼那麼會說話?她臉紅了起來,不知道現在應不應該轉過頭,轉頭也是可以的吧……?
但在她心亂如麻之際,她突然看見一雙冒著閃光的眼睛在不遠處直直盯著他們。園子你不好好研究案發現場,看我們幹什麼?
還看的那麼激動!園子:ଘ(੭ˊᵕˋ)੭* ੈ✩
“我渴了,我要喝水!”本澤安心裏冒出一個植物的名字(草),然後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杯子就開始喝。
然後她在極度慌亂的心情下,她連水的顏色都沒看清,一把拿起琴酒的美式(特別苦的咖啡),一口進去差點沒吐出來。
幸好旁邊也遞過來一杯水,她才沒有苦死在那裏。本澤安嘴裏灌著水,才感覺到活過來了。琴酒一隻手扶著她的水杯,一隻手撫著她的背,擔心她被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