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低垂著眸子,內心有所觸動,按捺住去找盧修斯壓榨麻瓜的念頭,等著眼前少年繼續說下去。
沉默了良久,氣氛有些冷凝。
“就這些?”伏地魔溫和的說著,麵具下的扭曲麵孔變得瘋狂。
西弗勒斯無語的點點頭,他也是隨便說的啊。
我這麼一說,你這麼一聽,唉嘿,誰也別說誰。
“我不是什麼專家,我建議你去找麻瓜裏懂經濟方麵的人問問,他們厲害的人可多了。”西弗勒斯見他態度不錯,又想起他之前去阿爾巴尼亞旅遊的事情,應該不排斥麻瓜,因此建議道。
伏地魔沉默的盯著西弗勒斯看了好一會兒,手指敲擊著桌麵。
“你就那麼看好麻瓜嗎?魔法界的能人也很多。”他冷哼了聲,帶著些咬牙切齒。
西弗勒斯被問的一愣,脫口而出道,“可魔法界沒有經濟學啊。”
沉默……
又是良久的沉默……
伏地魔穩了穩心神,不去計較這些小事。
“好吧,多謝你的建議。”他努力用溫和的語氣道謝,拿起桌上的冰激淩起身,“謝謝你的冰激淩,我們下次再見。”
西弗勒斯對於他態度的多變有些詫異,四川的變臉都沒他快。
“不客氣。”西弗勒斯抿唇回答,看著他離開了。
隻見那人推開店門,走出拐角就不見了蹤影。
店裏依舊溫暖,窗外下起了小雪。
西弗勒斯去櫃台想再點份冰激淩,想要帶回去給蛇怪吃。
賣冰激淩的福斯科先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先生,您已經吃掉兩份冰激淩, 再吃一份的話,恐怕要去買魔藥了。”
“我明明……”西弗勒斯想要說自己隻吃了一份,但見福斯科先生確信的神色,眯著眼睛說,“我帶給朋友吃的,謝謝您的關心。”
福斯科先生給他又弄了份冰激淩,想著現在的孩子胃口真好。
西弗勒斯拿著冰激淩在對角巷的街道上走著,人不是很多,都來去匆匆。
【嘶嘶……西弗勒斯,剛剛那個人的味道很奇怪。】沉寂許久的蛇怪突然開口,豎瞳閃過迷茫,【我之前好像聞到過,但我不記得在哪裏……】
西弗勒斯正在思考福斯科先生為什麼隻看見了自己一個人,就聽見蛇怪這麼說。
“那你怎麼在人家麵前的時候不開口告訴我?”他反問。
【嘶嘶……這不是看你聊的高興嗎?】蛇怪打著哈哈,它才不會說是自己有些害怕。
一人一蛇拌著嘴回了家,將今天的事拋在了腦後。
一周後,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倫敦大學教授詹姆士.米德失蹤,家人未收到劫匪電話或信件,疑似仇敵所為。
這時候的西弗勒斯早就回了霍格沃茨讀書,對於麻瓜界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此刻關注的是,他的室友安德烈的奇怪的表現,那望著窗幔發呆的臉上滿是糾結。
“西弗勒斯,我決定不退學,讀完七年級。”安德烈握拳,滿臉的堅毅。
西弗勒斯疑惑的很,之前還猶豫不決呢,就一個聖誕假期的時間,轉變的也太快了。
安德烈嘟囔了會,似乎有想起什麼似的,捂住臉詢問,“你覺得小巴蒂人怎麼樣?我突然覺得加入食死徒也沒什麼不好……”
西弗勒斯對安德烈的印象就是一個標準的斯萊特林,隻是沒有那些貴族的傲氣,對人很是和藹可親;而且還是雷古勒斯的好友,所以多了幾分關注。
但從安德烈透露的口風,他分析出小巴蒂也加入了食死徒。
這可不太妙啊,西弗勒斯眯眯眼,小巴蒂的父親可是魔法部的高官,他要是加入食死徒,這不就妥妥的內鬼。
況且他通過模糊的記憶可以得知,食死徒最後是敗給了鳳凰社的。
“安德烈,我覺得食死徒對你我來說,不是一個好去處。”西弗勒斯實事求是的說,“那位看重純血,你我都是混血,去了境況恐怕不太好……”
安德烈眼睛注視著床幔,手指在手中那枚族徽上摩挲,良久才低聲回答,“我知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