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道謝後端起啤酒去了房間後部,西弗勒斯在靠窗那裏占了個位置。
“謝謝你,安德烈。”西弗勒斯接過黃油啤酒小口喝起來,頓時覺得身體暖烘烘的。
安德烈此時正抱這酒杯大口的喝著,對著西弗勒斯胡亂的點點頭,心裏想著回去的時候再帶些黃油啤酒。
窗外風狂雪驟,屋內溫暖舒適,除了男巫們大嗓門的說話聲,一切看起來那麼的和諧。
突然一陣冷風從外麵吹進,三把掃帚的門被打開,雪花隨著小巫師的袍角飛揚進小酒館。
西弗勒斯習慣性的往那一瞧,待看清那圍巾下的臉時,眼中滿是驚奇。
是穿著厚厚鹿皮鬥篷的雷古勒斯,後麵跟著的是一臉桀驁穿著馬皮皮衣的西裏斯,兩人的表情還算平靜,一起走向吧台點酒,沒有什麼劍拔弩張的氛圍。
安德烈背對著門看不見,但是看著對麵西弗勒斯怔楞的神色,他轉頭望去,除了霍格沃茨學校的其他小巫師,卻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此時的雷古勒斯早就和西裏斯拿著黃油啤酒坐到了一旁,位置就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恰巧被店裏的盆栽擋住,而且隔這邊有些距離,西弗勒斯也隻能看見個發頂。
“西弗勒斯,怎麼了?你要和我一起去蜂蜜公爵嗎?那裏有免費試吃的牛奶軟糖……”安德烈擦擦嘴角的泡沫奇怪的問,他打算現在就去,買好就回學校,這該死的風暴。
西弗勒斯被叫的回過神來,衝著他歉意的笑笑,又抿了口黃油啤酒,才開口回答,“我就不陪你去了,安德烈,我等會要去文人居買些東西…你知道的…”
安德烈聞言頭痛的按按額角,羽毛筆、墨水和羊皮紙…這些東西自從上了五年級後,用的比他之前多多了,為此他媽媽還寄來很多用無花果樹皮製作的紙,天知道他寫作業的時候聞到水果味都快饞死了。
“好吧好吧,那我先走了,有錢的先生,休息室見!”他無奈的攤攤手,戴好圍巾冒著雪衝了出去。
西弗勒斯腰間的魔杖都還沒有抽出,對麵的人就不見了蹤影,還說給他加固下保溫咒呢,而且不就是一杯黃油啤酒嗎?他請的起。
外麵的雪漸漸小了下去,不大的酒館被越來越多的霍格沃茨學生占據,原本圍在羅斯默塔女士身旁的男巫們也不得不為小巫師們讓出一席之地,去了街尾拐角處的豬頭酒吧繼續找樂子。
西弗勒斯趁著人多,去付了錢,沒想到黃油啤酒漲到了三西可,難怪某人溜的那麼快,他趁機四周望了望,那對兄弟還在角落。
從這裏看去,雷古勒斯很是平靜、舉止端莊地喝著黃油啤酒,倒是西裏斯很是不耐,時不時的撓撓後腦勺,皮衣上的鏈子被弄的沙沙響。
西弗勒斯沒停留多久就走了,他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街道上人來人往,還有些馬車在其中行駛著,幾個年幼的小孩抱著自己的雪橇鏟嬉鬧,小臉被凍的通紅也阻擋不了他們的熱情。
他漫無目的的走著,沒想到的是,在經過佐科笑話商店的時候,竟然又看到了一個熟人,身邊還跟著個披著鬥篷的高個子。
他眯著眼,注視著那從帽子中露出的鉑金色,心中的警鈴響起,這人現在來這裏做什麼?
西弗勒斯鑽進佐科笑話商店,借此避開與那人碰麵。
他一邊看著打嗝糖,腦中回想著霍格莫德村有什麼值得那批人圖謀的,預估著時間差不多,那些人該走了,他才拿著一小盒打嗝糖去付了錢。
隻是沒想到才走出沒多遠就被叫住,而且挺那語氣還很是驚喜呢……
“西弗勒斯,嗯,真是好久不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