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嘴唇上揚,又靠近了些,好似要將某人整個摟進懷裏一般。
他喜歡和西弗勒斯貼近的感覺,這會讓他想起那隻毛茸茸會撒嬌的可愛貓咪。
12月初又下了場雪,費爾奇因為天冷巡夜的時間都變短了,也可能是啞炮的緣故,躲避活潑小巫師們的惡作劇。
小巫師們的靴子將雪踩的嘎吱響,穿著保暖的袍子,穿過菜地去上草藥課。
雪花撲簌簌的落在溫室的屋頂,斯普勞特教授不得不施展了幾個隔離咒,才讓厚厚的雪層掉落下來,室內也明亮了許多。
下午的保護神奇生物課決定從戶外轉移到一樓的一個空教室,當然不是怕那些神奇動物怎麼樣,主要是怕小巫師們出什麼事,原本他們這堂課本是觀察黑湖裏的格林迪洛,現在變成孵化火灰蛇蛋。
西弗勒斯也不知道到底哪一個安全一點,不過能看出凱特爾伯恩教授對火灰蛇的喜愛就是了。
午飯的時候西弗勒斯匆匆吃了些就去圖書館查閱資料,獨留雷古勒斯在餐廳吃飯。
小巴蒂湊近雷古勒斯,說下午的魁地奇球訓練取消了,讓他們自由活動。
雷古勒斯冷淡的嗯了聲,想起前幾天西弗勒斯問的事,緩緩開口,“小巴蒂,你知道有求必應屋在哪裏嗎?”
“這個我好像知道,”安德烈高興的舉手,難得有件事他知道,見兩人望過來,眉飛色舞的說,“格蘭芬多的瘋狗,呃,我是說波特他們,我有次看見他在在八樓,我本想跟過去搞偷襲,結果轉角就不見了幾人的蹤影…”
他望著兩人停頓了下,努力忽視雷古勒斯他們嫌棄的眼神, 喝了口橙汁,“我在那附近找過,沒有空教室,沒有隱藏的地道,更何況那附近就隻有個掛毯!”
小巴蒂對於這個友人的智商有了新的認知,不耐煩的打斷,“這麼重要的信息,你之前怎麼沒有告訴我們?要知道那真的是有求必應屋的話!那!你真是和巨怪一樣!”
“你才像巨怪,你腦子裏都是芨芨草!我爸爸說我像媽媽,是家裏最聰明的孩子!”安德烈不服氣的反駁。
“你最蠢才對,你知道你說的這些對我們多重要嗎!分院的時候你應該去赫奇帕奇才對!”
“啊啊啊,我和你拚了,吃我一餅!”
“嗬嗬,吃你的洋蔥去吧!安德烈!”
“胡蘿卜飛來!丟丟丟!”
兩人菜雞互啄了會,卻是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隻是將對方討厭的食物塞了過去。
雷古勒斯默默坐的遠了些,對這場景見怪不怪,兩個人每個星期都要鬧一回,活像三四歲的小孩一樣。
他心裏記著安德烈說的話,思考著到底是八樓哪裏。
轉角,沒有教室,有掛毯…
有求必應室會在哪裏呢?難道要去問西裏斯?要知道上次魁地奇比賽後,他們私下還打了一架,不知道去問的話,會不會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