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從來都隻是人,不是嗎?就像孩子,被大人養成什麼樣,能由他們自己決定嗎?
規範伺養、規範教育,都應該從源頭抓起。
六月的太陽火力強勁,尤其是大西北這塊日照時間很長的地方,眼看都快到七點了,還曬得人有些頭暈眼花的。
冷淩不擔心放出去的“呼嚕”會傷人,她留在“呼嚕”腦子裏的精神力,能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行為、知道對方的想法,並能隨時強製對方的行為。
這時候“呼嚕”已經順著公路出了村,向著田野跑過去了。
原主家本就住在村口。
說實話,冷淩是很喜歡這種鄉村的風景的。一排排整齊高大的防風林,一塊塊青翠碧綠的農作物,一條條清澈流淌的水道渠,每一眼,都是令人心曠神怡的存在。
沒走出多遠,過了十字路口,她走到一條深達四、米的排堿渠旁邊,看著下麵那條U形的、被人們踩出來的小路,想了想,走下去。
這兒,有著原主非常多的生活記憶。這條小路,一直為難著整個村莊的人。
她調出空間裏粗大的木頭、鋸子、錘子和斧子,開始幹活。話說這些東西,好像是在末世時期就放在空間裏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也沒有想起來過。
現在正好用得上。
先將木頭都鋸成五米的長短,再挑六根粗壯的,一根根錘打進U形底麵的地下一米深左右,一邊三根,形成兩排。
再找兩根合適長度的粗木,劈出兩個橫截麵,橫在這兩排木頭上,將兩端卡進兩邊的渠幫裏。
然後將細一些的木頭,用斧頭劈成五寸厚的木板,橫在那兩根長木上。
本來想做成自己記憶過的卯榫結構的,但一來太費事兒,二來這橋也用不了多久。十年後,這條渠就會被“不惜一切”占用土地資源的人給填滿。
她就從空間裏找出些棺材釘、和鉚釘、結構固定釘,將各木頭、木板之間釘實。再釘上兩排欄杆。
踩上去跳了跳,嗯,很平整、很結實,還不影響渠道裏漲水後、水的流通。
再翻出把鐵鍬,把對麵高坡上的土鏟平,保證兩邊橋麵的平整和通暢。
就是看著被自己鏟下來的土有點兒發愁,這沒地方放啊,總不能填渠裏去吧?琢磨了一秒,抬手,收進空間。
她是用武力值做完這一切的,所以用時短、見效快。看看日頭,估摸著該到晚飯時間了,便抬步回家。
話說,她好像把什麼東西給忘了?
沒想起來。剛推開院門進去,就被關母逮著罵。
“你又死哪去了?大中午的日頭那麼曬,你也往外跑!是不是又帶著別的孩子了?你自己死在外麵就算了,別禍害了別人家的孩子,我沒那麼多錢幫你賠……”叭啦叭啦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