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驍見到如此,他望著“綰綰”然後一愣,心中有些竊喜,他假模假樣地安慰道:“姑娘莫傷心,若姑娘想去見見,我就帶你取看看。”
“多謝。”
“綰綰”咬著下唇,哭得梨花帶雨極了。
七驍期待她接下來的表現,就一直暗中觀察著她,直見她哭到沒有力氣,他才滿意地笑了笑。
“綰綰”被七驍重新帶回那塊地,隻見小狼崽子們正圍坐在金傑身邊,用利爪分食著他的肉,有說有笑的模樣,讓“綰綰”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七驍,你讓他們放過他吧!他已經死了,他的惡報已經來了。”
“綰綰”轉頭扯住七驍地衣服,長發淩亂地散在身後,美得驚心動魄。
七驍很滿意“綰綰”對金傑的感情,可他偏不聽從“綰綰”的話,“他殺我數千族人,唯有如此才能以泄仇恨,姑娘抱歉!”
他是隻狡猾的狐狸,不過就是想看看”綰綰”能夠為金傑做到什麼樣子。
“綰綰”絕望地望向金傑的屍體,然後突然想發了瘋一般,朝金傑的屍體撲去。
眾人皆疑惑。
可隻有七驍和“綰綰”知道,在她的心底,哪裏躺著的是君九歌。
見“綰綰”淒慘無助的模樣,七驍忽然又心中不是滋味。
君九歌在她心底,到底到占據了多大的地位,為何變成這般樣子,她還是喜歡著他。
七驍突然覺得無趣。
“他已經死了,別去想他了。”
“可他是九歌呀,雖然他變了,可他依舊是我記憶裏的那個九歌。”
“我求你,不要如此,我寧願為他贖罪。”
“綰綰”哭得聲嘶力竭,她厭他,又心中係著她。
她又犯倔了,她抱著金傑那支離破碎的身體,搖著頭,無力地反抗著。
七驍氣急,直接將她給打暈了。
無論多少次洗魂,她總是記得君九歌,她總是記得君九歌。
七驍暴露地揮袖,將剛剛還樂嗬嗬的小狼崽子們全部用魂力給攔腰斬斷。
“綰綰”呀,你固執的模樣,當真是有趣。
七驍抱著“綰綰”又再次朝金獅族主殿走去。
一副容顏而已。
他如今隻需等到君九歌出關,再用“綰綰”製衡著他,他便可逃出這無垠地獄。
主殿中,他抱著夢中啜泣的“綰綰”,偏執且瘋狂地在她的額頂落下一吻。
他望著她的眉眼,不顧她的身體,不顧她的死活,又再一次使用了洗魂。
“綰綰,這次忘了她,記住本尊可好?本尊喚桀。”
他當真自私得可怕。
“綰綰”的靈魂已經薄弱到近乎透明。
可他仍然繼續。
那般炙熱的愛,他也想要了。
一聲聲低喚他的姓名,再次醒來時,“綰綰”已經連她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了,可她卻任然還記得君九歌。
她癡傻的目光。
讓七驍嫉妒到幾欲發瘋。
他吻上她的唇,期待著她的回應,是叫著他的名字。
可一次又一次的求饒,讓她怕了他,可卻還是沒能讓她忘了他。
七驍嫉妒到發瘋,幾乎忘了自己留著“綰綰”的目的,他又接著為“綰綰”洗魂,直到最後“綰綰”徹底閉上雙眼不在說話,他才恢複理智,惶恐不安地抱著“綰綰”。
“綰綰你醒醒,你叫君九歌也好,叫什麼都好,你快醒醒。”
七驍攬著“綰綰”,渾身魂氣濃鬱如同黑墨,他的眼裏赤紅到幾乎可以泣血。
軀體裏,“七驍”默默注視著眼前的鬧劇,他的族人全死了。
可他現在卻不能死。
也死不掉。
他雙眼無神地注視著虛空。
隻見手腕上的突然亮起一道藍光。
“七驍果然是你,阿靡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不許傷害阿靡,若你敢,我便剝了你的皮!”
維亞從海域中回來,他幾乎每天都受著神魂被蹂躪的痛,今天更為強烈。
強烈到,直接將他與七驍的關係也給激活了。
七驍與荼靡的關係,讓維亞生氣而又震驚,讓他誤以為是七驍強行讓荼靡與他簽訂契約,然後導致荼靡神魂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