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算了算了,不想和你多少,快將這些屍體運走,這地方烏煙瘴氣,一刻都不想停留了。”

兩位小卒交談爭執片刻後,將屍體倒下就連忙走了。

維亞躲著聽著他們口中的信息疑惑不已。

金獅族竟然不能修煉了?

他抱著荼靡朝大海的方向走去,越往東,魂力就開始逐漸複蘇,但是任然沒有維亞離開時的那麼濃鬱。

金獅族。

“父親,你幹什麼?我可是你的女兒!!!”

金魅被族長以送魂液的名頭給騙到了主殿中,她散亂著長發口中泣著鮮血。

金魅早已經知道她父親吸食族人魂力的事情,她還一直盡心為她父親隱瞞,不曾想最後苦果最後還落到了她自己身上。

金獅族族長是白須卻麵容陰柔的年輕男子,他瓷白的肌膚上浮著青黑交錯的符紋,笑起來詭異無比,他伸出利爪緊緊捏著金魅的下巴,陰沉沉道:“我為金獅族身負詛咒,你身為我的女兒,為我做點事情怎麼了?你的性命都是我給予你的,你理應回報我,別反抗!”

金魅吃痛地瑟瑟發抖,她璀璨的眸子裏,漸漸被血絲覆蓋,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人,最後在族長越發用力的手中,低聲道:“你不是我父親!他不會如此——”

族長隻是詭異一笑,隨即輕鬆笑著,將金魅的脖子捏斷,掏出了她的魂丹。

吸收完金魅的魂丹後,他抑製不住地在殿中狂笑,他已經等不及了,要將九識靈貓煉化。

金獅族主殿上方圍繞著許多厚重的烏雲。

金獅族長他撩起自己的衣擺,朝主殿後方走去,主殿後方是一座由黑色魂力構建起的暗牢。

四四方方的監獄中間,少女單薄纖弱的身形正被黑色魂鏈緊緊捆住四肢。

魂鏈猶如巨蟒一般,可怖地纏在少女身上,少女一頭秀發垂在身後,露出一截脆弱白皙的脖頸,她緊閉著睫羽,柔軟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著,在暗黑的牢籠中,極具反差。

金獅族長踩著桀驁的步伐,一步步朝少女走去,獸瞳因為興奮不停地冒著金光。

利爪熟練地捏上少女的脖頸,然後狠狠用力一收,少女很快就被憋紅了臉,呼吸開始急促,睫羽也開始了發生顫抖。

黑色的魂力開始透過金獅族族長的手,朝少女嬌軟的肌膚開始漫布。

少女痛苦的擰眉,最後當黑色魂力要入侵少女的神海時,少女開始了劇烈反抗。

金獅族長卻愈發興奮,他滿意地欣賞著荼靡在他手下求生的痛苦表情,隻需要再一點點,他就可以將她全部煉化。

此後,世間再無人能夠與他匹敵。

“別反抗,順從它,不然你會死得更慘。”

他陰鷙著神情,貼近在荼靡的肌膚旁,朝她吐著冷氣。

荼靡好似聽到了什麼,她痛苦擰眉,開始猛烈掙紮,她緊閉著眼,狠狠長嘴朝男人耳朵咬去,幾乎快要將男人半隻耳朵給咬我。

她咬得緊緊,一點也沒有鬆口的意味。

“你做夢——”

荼靡虛弱得逞地睜眼,她嘲諷一笑。

他暴怒不已,肌肉開始渾身緊繃著,將衣服直接給撐破了,戾氣十足。

金色雲袍下隱藏著一具極其野性的身體。

“嗬嗬,九識靈貓你當真是我遇到過最棘手的獵物,你很有意思。”

“本尊就是喜歡摧毀有意思的東西。”

他笑得越發猙獰,手下用力也愈加大。

荼靡疼到幾乎說不出話,神識開始逐漸不清。

當荼靡瞳孔開始徹底失焦時,男人才放心的得意一笑。

他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要煉化君九歌,九識靈貓可是不能缺少的東西。

他突然又改決定了。

“野性?可是本尊更喜歡馴服。”

君九歌自從將維亞送去原世界後,就已經閉關修煉了五十年。

五十年間,獸世魂力驟減,君九歌為了等荼靡回來,一直以身飼萬物。

他逃不開這裏,他與獸世息息相關。

可他又固執地想等荼靡回來,再見她最後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