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雅姐帶著狗蛋在熬著湯藥的時候,張凱就已經悠悠的轉醒了,躺在床上的他四肢無力,頭腦還有些發暈,不過比剛剛穿越到了的時候要好上不少,而他不得不仔細的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他沒想到也有一天玩一次時尚,竟然穿越了,這讓他有些發苦,唉,心中感歎,既來之則安之,他有什麼辦法呢?現在動也動不了。
這具身體原來的時候得了傷寒,藥物沒有救治過來已經死去了,恰好這時候張凱穿越過來,占據了這具身體,恰好這個人也姓張,隻不過隻有姓氏沒有名字。
而這時一股藥味飄進了草屋裏麵,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藥,可是聞起來還挺不錯的。
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漸漸的手和腳能夠稍稍的移動了一下了,張凱心中大喜,用盡全身的力氣十分努力的活動著四肢,不一會兒身上就讓汗浸透了。
一個多時辰後,雅姐用濕布拿著已經熬好的湯藥瓦罐緩慢的倒入碗中,然後等到稍微涼一些的時候,端著碗小心翼翼的進了茅草屋。
看到張凱竟然背靠著土牆,扭著頭看著自己微笑,沒錯是微笑,雅姐用手揉眼睛的證明自己不是眼花了,卻忘記了手裏還端著湯藥碗,隻聽見‘當啷’一聲,藥碗掉到了地上湯藥撒了一地。
“哎呀”雅姐驚叫了一聲,顧不上已經撒了的湯藥,急忙的跑到了床前伸手就摸向了張凱的額頭,發現已經沒有那麼的燙手了,內心歡喜,但眼淚如同不受控製的順著她秀麗的臉龐,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的往下落。
張凱一看頓時的有些慌了,可是把身體移動到用背部靠著牆,就已經用盡了他最後的一絲力氣,也隻能是張了張嘴,而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隻能是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音符“哇”。
雅姐看著張著大嘴卻隻發出一個音符的張凱,在他臉上顯現著焦急之色,也隻能是硬生生的止住了眼淚,用手擦了擦眼角,全然沒注意到在熬湯藥的時候手上的沾滿的黑灰色,結果兩邊的臉上被她自己抹花了。
“哈哈”在一旁的狗蛋看著雅姐臉上被她自己抹成了一道一道的,笑出了聲。
開始沒明白怎麼回事的雅姐,看到狗蛋用他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臉蛋,抬頭看到張凱也一臉笑意的看著她,明白怎麼回事的她臉上一紅,轉身跑出了屋子。
雅姐其真名叫楊雅,遼東沈陽人,今年一十九歲,和張凱是同村,他們兩個是躲避韃子而逃難到北朝鮮的遼人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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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在白秋回家的路上,有一夥人攔住了他回家的去路,在人群裏走出了一個穿長衫的青年人問道。
這個青年人眼睛有些發烏,走起路來輕飄飄的的好似一陣風就會吹跑一樣,明顯是縱欲過度的表現,這個年輕人是這一塊遼人聚集地頭目的兒子,名叫錢彪,好色,糟蹋了不少的女子,因其是管事之人的兒子,兼兵荒馬亂的,事情過後總會拿出一些補償,所犯過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錢彪在一次集市上偶遇楊雅,就被她清秀的模樣給迷住了,幾次想套近乎接近,都被楊雅拒絕掉了,其請的媒婆也被楊雅給轟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