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酥在快穿局退休的時候,被整個快穿局的人灌了大醉,然後又被送入一個個的位麵。
再然後,她就斷片了。
睡著了。
醒了。
天塌了!
她的床邊,圍了一大圈的人。
一個個熟悉的麵孔,似笑非笑又一個個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何酥閉上眼睛,又睜開了,然後再自己扭一把大腿。
“酥酥,我等了這麼久,你恨我也恨夠了,原諒我吧!”
“祁、祁南!”何酥的舌頭都不是她的了。
“沒有想到,我們隻是一世夫妻……”官服明眸的少年丞相聲音有些滄桑。
何酥一下子坐起來,緊張的不行,“齊光你……”
張齊光別開眼睛。
“怪不得你跟原來不一樣,你們原來不是一個人,我愛上的人是你啊,酥酥。”
“俞亦如……好久不見。”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何酥的腦袋暈乎乎的,搞不懂麵前的情況。
“酥姐姐,我不是你的唯一……”年輕妖嬈的喪屍王臉色青白,眼睛已經有些許紅色,妖異中透著傷心。
“萌萌,啊不,我,唉……”
解釋什麼,她現在腦袋空白。
“怪不得你主動勾我,原來你有前科。”褚恬簡的眼睛直直望著她,坦蕩蕩的視線看的她幾乎無地自容。
何酥偷偷看了一眼風華絕代的表哥,頭埋得更低了。
修羅場?
“原來姐姐你……姐姐怎麼可以聽兩個人唱的歌,你隻能聽一個人唱的!”鍾禎捂嘴說完,跑了出去。
“啊……”何酥伸出手,欲挽留,還沒看清楚鍾禎的影子,就被一個人高大的人攔住。
沈子實挑眉:“玩我?我踏馬竟然被你玩了,你才是海王,我跟你比就是個渣渣子!”
何酥:“……”
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我來討債了。”嚴肅認真的周信謹推了推眼鏡,麵無表情的盯著她。
何酥心虛的別開眼睛。
“呦,小酥兒,豔遇不淺啊。”師相淩挑著略顯妖嬈的眉,抱胸看她。
何酥看看天,望望地。
你說咋辦就咋辦,昨天怎麼回事?
“酥酥,我挺想你的,有許多話,不說出來,就是永遠的遺憾。”一身雪白的白鴻雪眉間一點紅,聲音清冷。
“哥……”
“太後,您就是這麼報答盛景的!”
一身戎裝的盛大將軍顯然氣得不輕,胸脯一直起伏不定。
“我的領主大人,桑休永遠伺候您。”西式風格的桑休恭敬的彎了彎腰,隻是那雙眼睛一點也不恭敬。
何酥環顧一周,結巴道:“你、你們,怎麼來了?”
沒有人回答她,反而是門口一個剛進來的人,語氣不善的答道:“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我再信你的鬼話我就不叫雲吉。”
何酥捂住了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
誰來告訴她啊!
突然被這麼多人圍觀的何酥,終於撐不住,往後一躺,暈了過去。
“酥酥姐!”萌萌一把抱了過去,被盛景拉開,褚恬簡伸手把了把她的脈搏,“沒事,隻是羞愧過度暈過去了。”
褚恬簡環視一周,“各位仁兄,想必我們彼此也了解我們跟酥酥的關係了。”
眾人:“哼!”
褚恬簡微微一笑:“我覺得,為了節省時間,沒必要搶,更沒必要誰來獨占了。”
“你好大的口氣啊,你隻是個普通人。”
門口的雲吉走了進來,對褚恬簡鄙夷道。
褚恬簡不為所動:“普通人又如何,來到這裏的一刻起,我們都不是普通人了,旺財已經跟我們解釋了,酥酥用她的積分,為我們換取了永生體。”
雲吉吃驚,含恨看向何酥。
俞亦如走出來擋住了雲吉的視線,“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難道我們身為一個男人,不能獨享,卻要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