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忽然提起這個？”宋緣不解。
明棠邊掉頭邊說：“你知道的版本，應該是聞清音與人合謀，營造出聞弦歌運氣不好的假象，最終，即便是聞弦歌意外死了，也不會有人覺得是刑事案件，隻會惋惜她太倒黴了。”
“是。”宋緣微微皺眉，“有什麼隱情嗎？和我昏迷的朋友又有什麼關係？”
“事實上，聞清音一直覺得自己的成功是吸取了聞弦歌的運氣。”
宋緣很驚訝：“為什麼啊？她的專業水平，是連苦主聞弦歌都承認了的，怎麼會把自己的成功歸結於玄學外因呢？”
問完，宋緣心中就冒出一個猜想來：“聞清音不會真的遇到了會玄術的人吧？”
“那個人叫‘付玉輝’，聞清音稱他為‘天師’，屬於養螞蟻那群人的外聘人員，聞弦歌案時，有關部門曾對他進行過抓捕，不過他人在非洲，不好抓，好不容易確定了位置，卻讓他逃了。後來清算螞蟻案涉事人員時，也在花名冊裏發現了他的名字，不過這個人，至今沒有抓到。”
宋緣想起來了：“就是偽裝成金店學徒、給聞弦歌清洗手鐲的那個？”
“就是他。”
“你確定，他真的會玄術？”宋緣已經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明棠說：“繳獲的資料裏是這麼說的，從聞清音的表現來看，這人應該有點真本事。”
宋緣找到蔣媽的號碼，撥過去。
沒一會兒，那邊就接通了。
“宋緣啊，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蔣媽在逛街，商場的背景音樂特別喜慶。
“阿姨，蔣歡跟您說過，這幾天跟我在一塊嗎？”宋緣問。
蔣媽說：“說過啊，怎麼了？”
“鳳籍一直在追求蔣歡，您知道嗎？”
“哎~挺好的小夥子，可惜我們歡歡不喜歡他。”蔣媽很惋惜。
“他上次跟著您去家裏，有帶走什麼東西嗎？”
蔣媽想了想，說：“沒有吧，我也沒注意。他那麼有錢，應該不至於看上我們家的破爛吧？”
“您最好現在回去確認一下，我懷疑他是變態，偷了蔣歡的東西私藏。”
“這個……”
“如果蔣歡真的被變態纏上，後果很嚴重，阿姨，您一定要重視！”
“我馬上回去看看！”
“好的，要是有了結果，請您立刻給我打電話。”
醫院。
主治醫生表示沒有找到昏迷的原因，也用了各種醫療手段刺激她醒來，可惜都失敗了。
“如果長時間無法醒來，她可能就成植物人了。”醫生十分惋惜。
病房裏，蔣歡仿佛睡著了一樣。
“你要在這裏守著她？”明棠見宋緣在發呆，忍不住問。
宋緣回神，搖搖頭：“我在想，是不是可以釣魚。”
“付玉輝？”
“你配合我一下好不好？”
“想讓我幹什麼？”
“裝病。”
當晚，蔣媽回電：“我們家沒少什麼重要的東西，歡歡的貼身物品也都還在，隻是少了一本高中的同學錄，裏麵都是你們的畢業留言，應該……變態不起來吧？”
“我們無法揣測變態的腦回路，現在隻能證明，上次他非要去家裏幫忙，就是為了偷東西！如果您再次遇見他，千萬不要和他說話，更不要讓他進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