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我就不高興了,虧你還是著名晚報的記者,什麼叫做錯事?誰規定未婚的女人不能有性生活?既然有性生活,就有可能懷孕。我這樣回答不算過分吧?”達蒂不客氣地回敬道。
費特羅討了個沒趣,咕噥一下嘴,把頭埋進褲襠裏不再說話。
《世界報》記者法拉爾問:“任何人都有權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小祖赫拉一定也和我們一樣,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請問您能告訴她嗎?”
達蒂又一笑:“一定會告訴她的,但不是現在。”
記者費盡口舌也沒能問出祖赫拉的父親到底是誰,最後通過翻檢過去一段時間達蒂都是和誰接觸過密,一致認定這件好事是單禾文幹的!
克裏奧得知情況後,少不了和單禾文大吵大鬧一通,單禾文矢口否認。她說:“你否認有什麼用,那孩子明明長得像你。”
“笑話,長得像我就是我的?法國人多數長得像我,難道都是我的?”單禾文冷笑道。
“你倒想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有朝一日我弄清這孩子是你的,跟你沒完。”克裏奧怒道。
單禾文一聽這話來了氣,反駁道:“你憑什麼管我,興你和孔的老二一見留情,就不許我的老二開開小差?別說這孩子不是我的,就是我的又怎麼著?”
“是你的就不行!孔先生是稀有品種,能和他有染是我們的大幸。達蒂是什麼玩意?大街上隨便抓一個都和她一樣。孔老二是你喊的,你提到他時漱口了嗎?”克裏奧越說越來氣。
“滾!你看孔老二好,跟他過去,我們離婚!”單禾文被氣昏了頭。
克裏奧一怒之下去了西嶼。這日孔子正安慰她:“聽朕的寶貝,為了我們的古種,你在這裏住一段時間還回去,將來讓古種接單禾文的班,你垂簾聽政,朕在這裏接管美國,到時世界上最發達的兩個國家就是我們家的,多麼光宗耀祖!”剛說到這兒,忽有一群女人撕打著闖了進來。
孔子站起來大喝:“都給我停下,朕正在這裏給你們克裏奧娘娘說些體己話,你們卻闖進來又吵又鬧,成何體統!”
眾人一愣,及看清是才來的法國總統夫人時,知道她在孔子心目中的地位,不敢得罪她,齊喊:“不知娘娘在此,多有得罪。”心裏卻想,哪來的野女人,在法國浪夠了,又跑到美國放騷!
孔子看她們還懂些規矩,氣先消了一半,問:“什麼事,大呼小叫的?”
88號琳黛玉說:“塗大師從中國帶來一大包‘田鼠牌’裹腳布送給宮中的女人,說好人人有份的,但掌內太監子由在分給我們時,卻有的有,有的沒有,沒有的隻好向有的搶,因此打罵了起來。”
“這個子由,做事怎麼如此不公,難道不懂得‘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嗎?回來朕一定好好批評他。”孔子皺了下眉頭說。
“何止是這些,過去皇上每一百天都要寵幸我們一遍,現在輪來輪去,竟固定的是那幾個人。他對我們說,這是皇上的意思,要集三千寵愛在一身,如果所有的人都寵幸,皇上的身體受不了。我看皇上的身體好著呢,並沒有專寵哪一個的意思,一定是那幾個婊子對他進行了性賄賂,他才像漢朝的毛延壽一樣,隻向我們最最敬愛的皇上推薦她們。”250號美女哈韓搶過話頭一口氣說了許多。
孔子已意識到這些天寵幸的女人過於相似,但看她們身上的號又不一樣,好在這些女人個個貌若天仙,就是天天寵幸也不帶厭煩的,因此也就不以為意,今聽哈韓一說,恍然大悟,不僅被人調了包,而且還是別人喝剩的刷鍋水,立時大怒,罵道:“這個狗奴才,竟敢跑到朕頭上拉屎,看朕不殺了他,來人!來人!”
克裏奧在一旁看孔子氣得打哆嗦,幸災樂禍地勸道:“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些女子到你身邊來,原本圖個歡樂,你既不能滿足她們,又不給她們一個名分,人家幹麼為你守著。照我說,是子由幫了你的忙,不然她們一個個都跟麥麗娜學,卷財而去,讓你落得人財兩空,更是狗咬尿泡瞎歡喜。我勸你還是別為幾個女人的事,傷了師生之間幾千年的和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