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酒樓火了,對了,寧染懶得起名字,幹脆就叫寧氏酒樓。
起初劉家、水家還不把寧氏酒樓放在眼裏,覺得這不定是哪來的野路子,借著跟廚神同姓來哄騙一陣子。
哪那麼多廚神後人,再說就算真正的廚神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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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菜譜劉氏都背的滾瓜爛熟了,也沒見什麼高明之處。
等寧氏酒樓客似雲來時,兩家還嘴硬,說食客們也是貪新鮮的,等過了新鮮勁兒就好了。
然後,就見寧氏酒樓越來越紅火,想去吃飯得提前預訂,甚至要不是寧染約束,半年後的約都能被訂滿。
還有人慕名從遠處找來,而且從沒有失望而歸的。
有的富豪幹脆在京裏置辦了宅子,就為了吃寧氏酒樓的菜,家裏要不是有要緊的事,絕舍不得回去,恨不得把家都搬來!
無人文人雅士為寧氏酒樓留下墨寶,牆麵都題滿了,快寫不下了,弄得前幾個寫的人這個招人恨啊!
誰讓你占這麼大地方的?
不知道給後麵人留點嗎!
其他美食世家還好些,畢竟不在京城,能千裏迢迢找過去吃的食客還是有限,他們的生意損失不大。
劉水兩家可慘了,生意大受影響,客人還不如以往一半兒多,即使來的也沒精打采,嘴裏念叨著寧氏酒樓,“哎,怎麼就晚了一步呢,愣是沒訂上!哦,沒有說你們這兒不好吃的意思。”
“真是,孫禿子就比我快了一步,要不然我也不能來你們這兒!哼,明日我一定比他早起。哎呦,我看看你們這兒有什麼吃的,哎,你們沒什麼新菜嗎?怎麼看著就沒胃口呢……”
眼瞅著食客們恨不得滿臉高傲地說一句,“你們就算得到我的胃,也得不到我的心。”
劉母氣得都要抽抽了,衝出去就要跟食客們互懟,幸虧劉父死命拉住她,“夫人冷靜啊,這都是咱們的衣食父母,得罪不得啊!”
“呸!什麼衣食父母!一幫子人雲亦雲的貨,懂什麼是美食!”
“夫人此言差矣啊,那寧氏酒樓紅火了這些日子,吃過的居然沒人說它不好,想必是有些東西的,咱們還是不能小看。這不,我已經安排了人去買他們的菜了,倒要看看他們強在哪裏。”
劉母瞪他,“你去買寧家的菜?你不嫌丟人啊!”
“這點道理我還不懂嘛,我特意讓人收拾一番,絕對看不出是咱劉家的人。”
劉母嗔他一眼,“這還差不多。”
沒一會兒他們就沒工夫說話了,因為寧氏酒樓的飯菜買回來了,這味道太香了,兩人光顧著吃了,別提說話了,光是搶菜就差點沒打起來!
等碗碟都空了,兩人捧著圓圓的肚子兩兩相望,都有點不好意思。
劉父:……夫人,你吃了這麼多等會兒肚子不會不舒服嗎?
劉母:……好意思說我,你嘴角還有飯粒呢。
不好意思過了,就該開始發愁了,這寧氏酒樓的飯菜竟真如此美味,讓他們兩個高明的廚師都控製不住的想吃。
如果他們是普通食客,那當真是天大的福分。
可惜啊,他們也是開酒樓的,這不是要了命嘛!
“查!馬上讓他們查,到底是誰開了這酒樓!”
劉母惡狠狠的吩咐下去。
寧染也沒打算背著人,他們很快就查出開酒樓的竟然是寧染!
“不可能!怎麼會?”
劉母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劉父也急得團團轉,“夫人,寧染的廚藝是你手把手教的,咱們也都吃過她做的東西,不過平平罷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莫非,是那食譜真有玄妙?”
“不會的!怎麼會?”
劉母頓時蹦了起來,她研究食譜那麼久一無所獲,若是寧染學了幾日就進步如此神速,豈不是說明她不如寧染?
那她還不如死了痛快!
“那食譜若真這麼厲害,寧家怎麼會這麼多年都一事無成?又怎麼會輕易把食譜讓我抄錄?也不知寧染有什麼妖法!還有你,你怎麼還有臉呆坐著?”
她用手指著劉若思的臉,“外麵人都說了,你這個真的千金小姐,還不如人家假的,還笑我丟了西瓜撿芝麻,真是晦氣!你還不去給我練刀工,傻坐著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