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有那麼重要嗎?”溪遲微笑著。
喬思婉被氣笑了,“原來我們當中,你才是最會演戲的那個。”
她真的沒想到這個戀愛腦,有一日竟然會騙他們。
“NO、NO、NO,論演技,我自愧不如。”溪遲上前一步,“你們兩人在顛鸞倒鳳時,我可是親眼瞧見你那精湛的演技。”
喬思婉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都知道了?”
“你說呢?”
溪遲撞開她,徑自從她身邊走過,留下呆愣原地的人。
不知道誰給於家夫妻兩人出謀劃策,竟然在媒體公開diss喬念一。在視頻裏哭訴她不孝,她惡毒等等,不少沒有思考能力的網友,一窩蜂攻擊她。
溪遲哪裏會慣著他們,直接曬出了喬念一這麼多年給於家的資助,無論是金錢、別墅、珠寶,隨後又發了一段視頻,視頻裏所有人清楚的看到他劈腿,還涉嫌謀殺喬念一的罪證。
這個視頻一出,於家夫妻兩人社死,兩人再也不敢作妖。
好幾次她看到於家父母一身狼狽的想要靠近她的車子,但被保鏢擋在外麵。
半個月後,溪遲收到了薄弘深的邀請。
“恭喜薄總得償所願。”
最近這段時間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他略有耳聞。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小姑娘,讓他刮目相看。
“這得多虧了你。”
“不敢居功,隻是各取所需。”
對方分寸拿捏的很好,讓薄弘深對她的觀感又好了幾分。
“能方便問一下,你是否與薄宴的父母認識?”
讓人調查一番後,沒有查出任何彼此有聯係。
薄宴與她不認識,那隻有與薄宴的父母有關係。
他的大哥大嫂都已經死了,無法考證。
“認識。”溪遲點頭。
清楚對方在擔心什麼。
她很坦(瞎)誠(掰)的說道:“很多年前吧,大概十幾年,我曾經走失過。當時還好遇見了薄宴的媽媽,她帶我去了警局。若非她,我極有可能被拐子給帶走了。”
“當時她將我帶到了警局,卻沒有留下任何身份訊息。我父母想要感激都找不到人,直到薄夫人與丈夫飛機失事的消息出來後,我才在新聞上看到了恩人。”
“這一份情意,無法回報她本人,所以我想照顧薄宴一段時間,以還當年的恩情。”
反正薄夫人不在,無法對峙,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死無對證麼。
“喬小姐真是有心了。”
說還恩情,但在薄弘深眼裏,恐怕是怕薄宴出什麼意外,想要保護他吧。
“想要盡一點綿薄之力而已。”
餐點上來,兩人吃著餐食,很是隨意的聊著天,偶爾薄弘深說一到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話題,但深入下去,卻是在探口風。
想知道她是從何知曉莊景山是莊氏家族的人。
溪遲直接打馬虎眼,從來不正麵回應。
兩人相談盡歡。
分開前,薄弘深坐在車內,對著她說道:“明日我會將薄宴送到你那邊。薄宴那孩子,還得勞煩你費心了。”
“應該的。”
車子駛離。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男人開口道:“薄總,你相信她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