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他在警局。”
喬思婉瞪大了眼,“姐,你……”
“我知道你不相信他會如此說,同樣我也不相信我的妹妹會害我,所以我才找你問一問。”
溪遲從兜裏拿出手機,點開了音頻。
【老婆,我也不知道這怎麼回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牛奶是你泡的。我在裏麵化驗出了這些東西。】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你不是睡不好,所以我才在牛奶裏加了一些幫助睡眠的藥,都是安全的。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一定是哪裏弄錯了。】
【我問你,這藥是哪裏買的?哪家藥店?什麼時候?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人問清楚。若是弄錯,我向你賠禮道歉。若你騙我,我……】
【老婆、老婆,你別激動。這是思婉給我的。】
【思婉?怎麼可能!】
錄音到此結束。
喬思婉聽完後,從最開始的不相信,到後麵竟是震驚、憤怒。
那個賤男人,竟然將所有的髒水往她身上潑。
在她來不及進入思考時,接到了警方的傳喚。這個電話無形中就像是證明了,溪遲所說句句屬實。
“我送你去警局,將事情說清楚。”
看著冷漠疏離的堂姐,喬思婉心慌了。
“姐,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做。”
“走吧。”
這一路上,溪遲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一直在強調與重複,他的丈夫很愛她,不會背叛她,讓她說清楚,不要讓他蒙冤。
這可把喬思婉氣得不輕,心裏直罵她是戀愛腦。
溪遲看著喬思婉進入審訊室。
在進入審訊室後,喬思婉自然不會承認這件事與她有關,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於昊身上。
另一間審訊室,於昊的嘴巴很硬,一直堅稱此事與他無關,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警方拿他沒有辦法,但很快警方放出了一段錄音。
“喬思婉女士,向我們提供一份你蓄意謀殺的錄音,你還有什麼可說?”
於昊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誰?”
那名年輕警員似乎意識到自己口誤,不自然的輕咳一聲,“不要轉移話題。現在你有什麼話說?”
於昊又氣又急,心裏直罵喬思婉。
那個賤人!
她到底想幹什麼?
他進去,對她有什麼好處。
在於昊還在想著該如何替自己開脫時,那名年輕的警員又扔下一枚重磅炸彈。
“除了此事之外,於先生該想想,你是否還做過其他什麼事。”
“你什麼意思?”
年輕警員平靜的說道:“三年前,喬氏夫妻與大兒子車禍雙亡,你是不是該好好與我們說一說,當年那件事。”
“他們車禍是意外。”
“意外嗎?可你親口向某人說,這件事是你策劃的。”
這個某人一定是喬思婉!
於昊可沒那麼蠢,即便猜到是她,但沒有證據,說了也是白搭。警方講究的是證據,而不是推測。
“證據呢?現在你們警方都這麼片麵,聽人說就定罪?”他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