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雙眼,割掉舌頭,再砍掉雙腿。”那人看了小宋牧之一眼,神情平淡的說出冰冷無比的話語。

同伴認同的點點頭,“好主意,像他這樣的,弄的慘一點,更容易賺錢。”

被帶來的幾名孩子,早已嚇得麵無血色,驚懼的看著他們,就連未來的大惡魔小宋牧之也不例外。

溪遲安靜的站在角落裏,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走!”

男子粗魯的推搡著這些小孩。

“不、不要,我不要截掉雙腿。”

一名小女孩撒腿往外跑,男子冷漠的站在一旁,並沒有追趕。

另外幾名孩子見此,也有些意動。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過來者們,則是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不少人眼裏帶著譏諷。

在另外及幾名孩子準備逃跑時,小女孩被一名粗壯的大漢抓著衣領,猶如拎小雞般,提著進來。

“嘭”……

壯漢用力一甩,重重的將小女孩甩在牆上,女孩痛得全身卷曲,麵色發白,然而這一切隻是開始。

接下來的慘無人道的虐打,就在庭院裏展開,另外幾名孩子早已嚇得不敢哭出聲。

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孩,沒有人敢站出來。站出來的下場,隻會承受她現在痛苦的雙倍。

他們這是在殺雞儆猴。

破壞他們的計劃,下場會很慘。

在這裏所有人想得隻有自保,多活一天是一天。

壯漢一手拽著小女孩的腿,拖著她往外走,石板地麵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鮮紅的血液,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有人麻木的看著,有人心在顫抖,有人頭低得更低,恐懼的情緒籠罩在眾人心頭。

新來的幾人都被帶到了特殊的房間,準備給他們洗禮,隻有從洗禮中活下來的人,才算是他們的成員。

其他看熱鬧的人紛紛散去,站在角落裏的溪遲等到眾人離去後,不慌不忙的直起身,朝著特殊房間走去。

屋裏有低低的啜泣聲,那是對即將麵對的恐懼的一種宣泄。

“再哭,前頭那個就是下場。”

瞬間,屋子裏安靜下來。

“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裏麵人的行動。

“進來。”

溪遲推開門,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

“你這丫頭怎麼來了?”其中一人好奇的問道。

溪遲討好的說道:“李叔,我剛剛翻看了日曆,今日諸事不宜,不宜見血。”

在兩人生氣前,溪遲提前說道:“前幾天蔣爺諸事不順,正生著氣。若是有人在這個上頭做文章,我怕對李叔和王叔你們兩人不利。”

“剛剛從張叔叔那邊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他手上好像拿著一本書,長得有點兒像是日曆本。”

前麵的話,兩人壓根不放在心上,但最後一句話,讓兩人上心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有了決斷。

早一日,晚一日,對他們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別。

若是讓人借題發揮,得不償失。

最近兩年老大特別迷信,他們不得不防備一手。

李舒笑著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溪遲的小腦袋,“小溪,叔叔平日裏沒白疼你。以後張叔叔那邊有什麼情況,記得給我說。”

溪遲乖巧的點點頭,十足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