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操作台上一名成年男性被五花大綁著,他的身側站著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
“這個需要上麻醉藥嗎?”醫生看向對麵的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
絡腮胡子男人吞吐著雲霧,撇了一眼案板上的‘肉豬’,“不需要。這次需要心髒,其他也都摘了吧。”
全套手術,他們一般都不需要打麻醉藥,用了也是浪費錢。
隻有那種還需要繼續養著的,才會打麻醉藥,免得肉豬在手術過程中痛死。
操作台上的成年男人一臉驚恐,他想叫喊,奈何嘴裏堵著東西,隻能發出悲切的嗚嗚聲。
“那邊等著,別耽誤時間了。”
“嗯。”
就在這時,手術室裏響起了警報聲。
男人拿出調出監控,監控裏一切正常,然而第六感告訴他,上麵絕對出事了。
“走。”
他毫不猶豫帶上一把防身武器,打開手術室裏暗道。
醫生跟上他的步伐,一邊走一邊脫掉身上的白大褂。
狹小的暗道,依舊無法阻擋兩人快速的步伐。在大部隊尋找到地下室的入口處時,這兩人推開了暗道的門,兩人從暗道裏鑽出。
他們望向塑料製品廠眼裏有不舍,但比起這個,他們更在意自己的小命。
一旦被官方人員抓到,這一輩就完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絡腮胡子開口道。
“嗯。”
正在這時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兩人的背後。
絡腮胡子第一時間覺察到,抬手往後攻擊,另一手去拔腰間的手槍。
他的動作迅速,獵手的速度不遑多讓。
一手奪走他腰間的武器,同時以高難度的側身避開對方的攻擊。
兩人拳拳到頭,速度很快。
若是溪遲的本尊在此,擊殺對方輕輕鬆鬆,但是附身的這具身體,終究沒經過嚴格的訓練,很難完成高難度擊殺手段。
溪遲從來就不是局限於原主條件的人,打敗一個人,除了靠武力,還得因地製宜的靠腦子給自己增加砝碼。
那名醫生注意到絡腮胡子落入下風後,拔腿就跑。
“嘭”……
絡腮胡子終於倒地,昏死過去。
溪遲隻覺得全身酸疼,但顧不得這些,從地上拿起一塊石頭,瞄準前方奔跑的人。
那人倒下,在爬起身時,被人一腳踩了回去。
“你、你怎麼知道這裏?”醫生又驚又怒的看著她。
溪遲沒有告訴他,手起刀落,直接敲暈,拖著他回到之前的暗道的出口處。
其實,找到這個位置,她是帶著賭的成分在,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判斷。
從塑料製品廠的地理位置,尋找最不起眼的地方,或者最容易逃離追捕的線路。站在他們的角度看問題,就能找出位置。
老天爺眷顧她,讓她賭對了。
將兩人幹倒後,溪遲返回工廠外。
小薄宴與小夜離兩人見她平安歸來,不由鬆一口氣。
溪遲衝著兩人招招手,“帶你們看一看這個世界的另一麵。”
隻有見過黑暗,才能明白光的意義與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