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遲眼角餘光瞥見,朝著他飛奔而去。

倒在地上綁匪見此機會,順手拿起身邊的可樂瓶,朝著她的小腿肚扔去,直接擊中,腿微微一顫,停頓了一秒。

在這瞬息的工夫,溪遲撲在木板上,伸手去接小奶包。

手抓住他大半的身子,隻是小腿有一小部分露出木板外,失去了木板的保護,小腿上被尖刀刺傷,幸虧溪遲提得及時,否則,尖刀直接刺穿小腿,如今破開皮肉,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溪遲將小奶包房放置到一旁,轉頭看向解開繩索的綁匪,從旁邊抄起一張凳子,朝著他的身上砸,每砸一下,完全沒有留手。

綁匪結結實實的挨了三下,人直接倒下,口吐鮮血。

其他準備上前的綁匪上前的腳步頓住,驚懼的看著眼前的殺神。

四人不約而同朝著門外而去。

溪遲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此輕鬆的離開這裏。

他得將這些人繩之以法,讓他們交代出幕後黑手。

雖然她心中有懷疑對象,但這裏是法治社會,不能隨便亂殺人,得交給警方處理。

沒有後顧之憂,溪遲身手可不是這幾名綁匪能抗衡。

幾分鍾後,四人躺在地上,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痛苦呻吟聲。

將五人解決後,溪遲快步走向小奶包,鮮紅血液從破開的皮肉內不斷滲出,將他的褲管全部染紅。

“疼不疼?”

小奶包看了一眼自己鮮血直流的小腿,對著她搖搖頭,奶聲奶氣的說道:“不疼,不疼。”

受傷了,哪有不疼,隻是不想讓關心的人擔心而已。

溪遲看了一眼小奶包的傷口,心中有數,摸了摸小奶包的小腦袋,“稍等一下。等會兒姐姐就帶你回去。”

她走到這幾人麵前,居高臨下,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手掌之上,“誰指使的?”

被踩的綁匪發出嗷嗷的叫喚,痛苦的抽泣著,“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聽老大的小弟。”

“誰是老大?”

其他三人默默的別過頭,唯有一人下意識的縮起脖子,想要讓人忽視自己的存在。

被踩的綁匪看向老大。

溪遲走向綁匪頭頭,“需要我動手才願意開口說?還是自己自覺說?”

綁匪頭頭緊咬著牙關,“盜亦有道,我是不會說。”

“很好,有骨氣,我本人非常欣賞你這種品德。”溪遲稱讚一句。

綁匪頭頭心中一喜,然而他的喜悅有些為時過早。

五分鍾後,綁匪頭頭冷汗涔涔落下,整張臉痛得麵無血色,口中不停的喊著,“我說,我什麼都說。”

溪遲將手中的木棍扔到一旁,“這就對了麼。說吧。”

“是一個叫虎哥的人,交給我們的任務。”

“他在哪裏?長什麼樣?”

正在這時,外麵響起了警笛聲,五名綁匪在聽到警笛聲後,紛紛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當警員們衝入屋子時,就見著五名綁匪眼淚縱橫,“帶我們走吧,趕緊帶我們走吧。”

警員們懵逼的看著他們,又看看溪遲。

“我們接到通知,這裏聚眾鬥毆,請你們回警局,一同調查。”

溪遲開口道:“不是聚眾鬥毆,我是來救我弟弟的。他們是五名綁匪,我覺得你們應該先聯係一下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