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咬咬牙,卑微的道歉,“對不起大小姐,以後再也不會犯了。”

“你最好記住了。”

林茵茵重新坐回到沙發上,“說說看,這件事要如何處理?”

她可是臨城的第一名媛,怎麼留下這樣的汙點,還是來源於溪遲,對她來說是絕對無法忍受到的事。

小玉沉吟了片刻,低聲說道:“裝病,博取同情。”

林茵茵來了興致,“細細說。”

“既然外界都知曉昨日的事,索性就攤開。”

“所有人都清楚你與溪遲之間的事,如今溪遲是謝修遠的女人。謝修遠找你的麻煩,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至於外麵傳出你‘勾引’他的事,隻要我們稍稍暗示一下。外人隻會心照不宣的認定是謝修遠為了替女朋友出氣,從而誣陷你。”

“謝修遠的為人狠辣,手段卑劣,又是眾所周知,你不需要說得太明確,隻要稍稍暗示一二,他們自然都懂。”

“這段時日,你隻需要在人前示弱。所有人隻會同情你,站在你這邊。這一場仗,贏家依舊是你。

“至於謝修遠與溪遲隻會落下一個仗勢欺人的名聲。”

林茵茵的火氣隨著她軟聲細語的一步步解釋,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

她滿意的看向小玉,“早點說,不就不用受罪。”

真是一個賤皮子,不給點厲害,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是。”小玉陪笑著。

她知道今日之事暫且糊弄過去,但後麵逃不掉。

林茵茵從抽屜裏拿出一疊鈔票扔到她身上,“去看看傷。”

“謝謝大小姐。那沒什麼事,我先去處理傷口。”

她不耐煩的揮揮手。

小玉剛走到門口處,身後傳來林茵茵的聲音。

“對了,你現在給我好好想想,等他離開後,怎麼整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讓她生不如死。”林茵茵眼神陰狠。

“好。”

金帝會所

晚間八點整,徐天益低調出現在會所,要了一個包廂。

徐天益看著包廂裏坐著的人,上下打量著她一眼。

溪家的女兒他見過,從前的她眼神清澈帶著純真,是未被社會汙染過的幹淨顏色。

今日再看她,眼神依舊清澈,隻是這股清澈裏卻像是藏著一把鋒利的尖刀。

三年的牢獄生活,讓她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溪遲起身,“徐伯伯。”

“小侄女,好久不見。”

兩人簡單的寒暄一句,人直接坐在她的對麵。

溪遲替他倒上了天清茶。

徐天益順手接過,客套的輕抿了一口,四下看了一眼,“謝總什麼到?”

“這件事與謝總無關。”

徐天益的興趣瞬間熄滅了大半。

溪遲注意到了,但沒有慌,神情依舊平靜,“徐伯伯,還是想看看我給你的東西。你會感興趣的。”

將一份文件袋遞到他的麵前。

徐天益帶著疑惑拆開,在看到裏麵的東西後,眉頭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