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可愛的番外君(1 / 2)

“……據新聞部最新消息,由於之前缺席的重要證人重新出麵指認,聯邦法庭已於三日前正式對葉建豐上將,及其夫人袁瑗女士提起了訴訟,罪名包括精神虐待兒童罪,非法克隆罪,以及重啟基因改造罪等等,目前葉建豐上將的所有職務已被暫停,夫妻二人皆被施以強製候審措施……”

一列磁懸浮車裏,葉黎正坐在座位上,通過手腕佩戴的個人終端查看電子新聞。

手環投射出的畫麵,是上一次葉建豐夫婦出庭的視頻。

視頻中那個曾經意氣風華、高壯挺拔的男人,如今看來早已失去了曾經的光彩,整個人充滿了疲態和滄桑。

而女人盡管依舊打扮美豔,但臉上的憔悴和眼中的惶惶不安卻無法掩飾。

終於看到惡人受懲的一天,葉黎卻並不覺得多暢快、多解恨,反而隻有理所應當的釋然。

畢竟這一切都是通過她自己的努力,才得到的成果。

當初他們收集葉建豐的犯罪證據,向聯邦法庭起訴他時,卻在最後審判關頭,一名重要證人突然出現重度精神紊亂,陷入昏迷,因此無法出庭作證。

而葉黎作為原告一方,不能接觸那名證人,更不能為他進行精神疏導。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隻能自導自演故意“犯罪”,以此進入絕境係統,目的就是為了進入那名證人的夢境,去解救他。

當她達到目的後,外頭接應她的人就立即向聯邦法庭提交了新證據,以證明她無罪。

所以現在她已經被無罪釋放,恢複了合法公民的身份……

很快,列車到站,葉黎起身隨著人流往外走。

這時手環突然傳來了震動,有通訊進來了。

葉黎看了一眼來電畫麵上,那染著一頭紅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笑著隨手點了接聽。

“喂,哥?”

“喂小黎啊,你現在到哪了?”內嵌通訊器中立刻傳來了一道男人咋呼的聲音。

“剛下列車,正往家走呢!”葉黎邊走邊道。

“老爺子催我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琴姨一大早就在廚房忙活了,我看了一眼,全是你愛吃的菜。”

葉黎的嘴角不自覺揚起了笑,眼神中透著一抹柔和,“我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就過去。你告訴外公,我給他買了他愛喝的茶,還有琴姨喜歡的杏仁酥,我一會兒帶過去。”

“好嘞,老爺子就在邊上聽著呢!”

葉黎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打趣道:“我說,你怎麼突然又把頭發染紅了,跟隻花公雞似的,外公不說你嗎?”

“什麼花公雞,這是時尚,你不懂別亂說……哎呦……別打了,爺爺,我錯了我錯了,我明天就去染回來……我錯啦!!!別薅我頭發……”

聽著通訊器那頭“雞飛狗跳”的聲音,葉黎露出了惡趣味得逞的笑意。

好半晌,對方才終於逃脫“追殺”,氣喘籲籲地對葉黎發起指控:“好你個小黎,太不厚道了,等會兒搶你雞腿吃!”

“我不怕,琴姨會給我留著。”葉黎無所畏懼。

對方“切”了一聲,又緊跟著道:“對了,你還記得絕境係統的張組長吧?他昨天突然加了我的通訊。”

“怎麼?你掉馬了?”葉黎挑眉。

此刻正在與她通話的男人,名叫葉錦炎,是葉黎舅舅的兒子,也就是她的表哥。

當初她進入絕境係統,為了接應她,葉錦炎也混進了絕境係統監測中心,當了一名監測員,負責三號係統的監測工作。

但在葉黎無罪釋放後,他也緊跟著辭職了。

“可不是嘛,他也不知道怎麼找到我的,嚇我老大一跳。”葉錦炎心有餘悸的聲音傳來,“你都不知道當初他當我上司的時候有多恐怖,大家私下給他取的外號叫張閻王,老嚇人了!”

葉黎回想了一下,那個從一開始麵無表情,到被自己三言兩語氣的麵紅耳赤的男人,勾了勾唇,“那他找你做什麼?”

“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大概意思就是讓我來催催你,讓你兌現承諾。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幫他探索那六個夢境?”

葉黎抬手撥了一下擋住眉眼的碎發,懶聲道:“不著急,等我先好好休個假,回來再說吧。”

“也行,那我就說暫時聯係不上你吧,等你回來,自己聯係他。”

“好,一會兒見。”

掛斷了通訊,葉黎繼續往家的方向走。

今天的陽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葉黎踩著樹籬下斑駁的影子,一步步悠然前行。

旁邊的廣場上人聲喧鬧,有曬太陽的老人,玩耍的孩童,甜蜜依偎的情侶,還有幾個少年正踩著懸浮滑板,玩著球。

他們玩的是一種拳頭大的追擊球,擊打出去後,球會自動追擊目標,直到擊中為止,所以很考驗人的反應能力,和對滑板的操控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