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見到同學考取功名,風風光光的跨馬遊街,學院的學生們鬥誌勃發,在心中那團熱火的驅使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奮鬥!
知行學院的學子,河灣老校加京城分校的學子在此次科舉中中舉比例最大!竟然大大超越了國子監!
而且,前三甲中,狀元是知行學院的賀承,探花何樂,還是知行學院的人!
消息一出,知行學院聲名愈噪。一到招生季節,報名者絡繹不絕,把學院堵的水泄不通。
潘英、薛晉他們或維持秩序;或登記報名者的學習進度;或大聲吆喝著讓報名者跟他們去參加摸底考試,方便分班。
不想參加苦兮兮的軍訓,躲過了第一年,第二年沒躲過第三年的熟人舊友,見到他們,笑嘻嘻地詢問:“沒開學就跑來忙活了,你們又在參加實踐課?”
潘英唇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不,我隻是來熟悉一下我將來的學生。歡迎入學,王同學。”
王同學大驚:“什麼叫你將來的學生?你自己不就是學生嗎?”
潘英笑容矜持,“不巧,在下考上學院夫子的職位了!”
故友下巴都快驚掉了,“就你們學院那——”
“容我提醒一句,是我們學院。”
“哦哦,我們學院,就我們學院那要求特別多,難的要死的夫子的職位,你竟然能考上?你是不是賄賂了院長?我知道院長原來專門帶過你們!”
潘英嗤之以鼻,“我們院長自己就是個點金手,又得皇上看中,受二皇子和四皇子敬重 ,她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她是我能賄賂得起的人嗎?她根本就不收賄賂!”
故友拿扇子搔搔耳朵,想起江湖傳聞,瞬間明悟!對,張院長根本就不用收賄賂,她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一般都直接薅皇帝和諸位官員的羊毛!
可潘英他們既然並未送禮,同樣是吃喝玩樂、不思上進的紈絝,他們怎麼就成知行學院的夫子了?
“自然是憑實力考上的!”潘英無比驕傲。
王同學不信,“那麼多滿腹經綸的讀書人都被刷了下去, 你們就是有進步,又怎麼可能競爭得過他們?”
潘英嘿嘿一笑:“沒想到吧?我是體育課老師!”
維持秩序,喊得嗓子嘶啞的鄧越,咕嘟嘟灌了一杯水,本想歇會兒,不再開口。但一聽見這個話題立刻湊了過來,扯著嘶啞的嗓子說道:
“嘿嘿,沒想到吧?我也是體育課老師!”
他有力的手掌“啪!啪!”拍在老友的肩膀上,把老友拍得齜牙咧嘴,“王同學,你體格不行啊!放心,夫子我會好好教你,把你練的越來越強健的!”
王同學捂著肩膀,哭喪著臉,“我真想退出……快告訴我個當夫子的秘訣,我也不想當學生訓練。
薛晉、常瑞他們不像你們一樣,家有武學傳承,能當上夫子,肯定有別的秘訣吧?”
潘英摸摸下巴,說:“沒錯,他們有秘訣!”
“什麼秘訣?”朋友大喜。
潘英:“好好學習,好好實踐,積累經驗,總結考試!”
“……你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這就是秘訣啊!你知道公孫朝、趙祥他們開的學院活動學習班嗎?”
“知道啊!他們主要是麵向大字不識的百姓,我還知道一個更厲害的——專門培養讀書人考知行學院的夫子職位!我知道了,你們一定偷偷在那裏培訓了,是不是?!”
潘英和鄧越立刻捂住他的嘴,“閉嘴吧你!那就是我們開的!”
王同學神色驚恐,一群可怕的人啊,不僅將怡紅院和怡紅院周圍的妓院都改成了劇院,竟然還暗中教人反複考試!
潘英放開他,笑道:“經過我們培訓的夫子,即便不能考入我們學院,也能獨立開學堂,或被權貴人家請去做西席,再不濟也能靈活的做些其他營生養活自己。”
“好、好厲害!感覺一轉眼,你們都長這麼大了!”
“滾!”
王同學麻溜的剛滾開兩步,就被潘英抓住後衣領,去參加摸底考試。
……
新生們經曆著老生們的學習路程,痛並快樂著。因為有一批年輕力量加入夫子崗位,所以新生比起老生,還體會到了更多的酸爽。
這可苦了與知行學院加強交流合作的國子監學子。他們心中暗呼:難怪知行學院的人出色!果然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