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出去看一下出窯的情況,也沒做出什麼讓他吃醋的事情吧!”白雲汐看看憶,又看看那個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男人。

“至於他怎麼樣,你自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憶也不是很理解,她又沒有伴侶。

“洛,你怎麼了?”白雲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憶,這才走到洛的身邊蹲下,聲音非常輕柔的問道。

“你回來了。”洛的聲音很平淡,仿佛剛剛那個出聲的人並不是他。

“嗯,不過我想問你,你剛剛怎麼了?”白雲汐看他剛剛的樣子有些擔心。

洛微微蹙起眉頭,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白雲汐,“我怎麼啦?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我不就是一直在將鹽石弄成粉末?”

“你是在弄粉末,但是你的手受傷了,感覺不到痛嗎?”白雲汐驚訝的看著洛受傷的手,難道說遠古的獸人對疼痛感覺不到,更何況這可是帶著鹽呀……

“我的手怎麼了?”說著洛低頭看看自己的手,發現握著鹽石的手有一些鮮紅的顏色。

“你的手感覺不到疼痛嗎?”白雲汐的眉梢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感覺麻麻的,沒有痛意。”洛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真是痛的麻木了,不過這樣已經不能再繼續了,走,跟我回去,我給你上藥。”白雲汐把洛手中還未碾碎的鹽石扒下來,又將他手上的碎末輕輕吹開,牽著他的手腕先行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以後,幾個雄性這才敢喘氣,剛剛他們嚇死了,洛的臉色好難看,還一個勁兒的使勁碾碎鹽石,讓他們羞愧,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同樣是部落裏的雄性,人家怎麼那麼厲害?他們連人家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

回家的路上,白雲汐並沒有同洛說一句話,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凝重。

而洛還在想著白澤對他說的那些話,也是一路無話。

白雲汐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皺著眉頭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發生任何事。”洛閉口不談。

“既然沒有發生任何事的話,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白雲汐不是傻子,結合到前後的事情也猜到一些。

洛還是閉口不談。

兩人沉默了許久,白雲汐輕輕歎了一口氣,最後說道:“我不知道當初答應你究竟是對還是錯?”

“什麼意思?”剛剛還一臉淡定的洛,此刻心中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慌亂。

“我的意思是說,當初答應和你在一起究竟是對還是錯?”白雲汐看著洛的雙眼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

“雲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怎麼好端端的要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