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沒有這麼偉大吧？
“是為所有的獸族而戰，沒有你，獸族都會死。”
鳳司虞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她好厲害的樣子。
“可是我沒打贏，龍域都沒了。”鳳司虞輕歎一聲，“若是讓龍域再選一次，怕是不會選擇我。”
“戰可有一線生機，不戰毫無生機，那一戰雖敗，沒了龍域，犧牲了不少的獸族，卻也因此，獸族沒有被滅絕，有了生存的空間。”
鳳司虞看著眼前的龍域，“是他們滿意的結局嗎？”
“魔尊與你一戰，天界受益，因為死傷慘重，便沒有趕盡殺絕，也是幸事。”
“能活著就是幸事，真是諷刺。”鳳司虞突然就覺得很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天界，誰的命不是命，憑什麼需要被篩選？
獸族的命不是命嗎？
“如今獸族可活，隻是卑微。”
忌憚獸族的實力，隻能將強的獸族滅了，留下一些可以宰割的獸族。
“希望你能幫獸族做些什麼。”
鳳司虞沒吭聲，幫獸族做點什麼，她現在的能力能做什麼？
“龍心在那。”
老者提醒，鳳司虞抬頭看去，不遠處確實有一顆發光的球體，而眼前生機勃勃的龍域突然消失，到處都是枯骨礁石。
“拿到龍心，拿回屬於你的一切。”
老者的聲音好似有一股蠱惑的力量，鳳司虞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那顆發光球體走過去，腦海中傳來嘈雜的聲音，仿佛要把她的耳膜震碎。
“不要！”
鳳司虞聽到山海經獸族嘶吼的聲音，手好像觸電般猛地抽回。
“騰蛇？”
鳳司虞喊了一聲可卻沒有任何回應，而她也在下一秒再次被蠱惑，手不受控製的握住球體，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她的體內，身體好像要爆炸。
“別碰！”
鳳司虞被拉入懷中，湧入身體的力量猶如泄氣般迅速消失，眼前的一切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月星辰，你怎麼在這？”
鳳司虞看清楚抱著她的人，連忙推開，眼神滿是戒備。
“龍心不可取。”
月星辰將鳳司虞拉到一旁，“除非你想毀了三界。”
“你這話什麼意思？龍心毀了三界？那你要龍心做什麼？”鳳司虞防著月星辰，他不會趁機取走吧？
“阻止你讓它重現人間。”
鳳司虞疑惑，看著月星辰眸中的堅定，也不似玩笑，他說的和那個老者說的，都令她生疑。
“我不需要這龍心，隻是阻止你打開它。”月星辰看向龍心，“當年便是此物令你失控，與我大戰，令三界生靈塗炭，這次，必須阻止你。”
“你的意思是，罪魁禍首是龍心？”
月星辰點頭，鳳司虞整個人都懵了。
誰來跟她說句實話，誰在撒謊？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仔細的想想，觸碰這龍心，你可能控製自己？”
月星辰這麼一提醒，鳳司虞想到她不受控製的去拿龍心，還有山海經內傳來咆哮的阻攔聲，下意識的退後幾步。
媽的，這破東西，處處是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