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我的身體好疼。”
身體上的劇烈疼痛,使躺在樹下陰萌處的某人猛然轉醒,何冬冬不禁小聲叫喊了一聲。
這是哪裏?我是誰?我怎麼了?
何冬冬一臉懵逼,在短暫的思考下,想起來自己到底是誰,她是何冬冬,一個外科實習醫生,剛剛升級成小寡婦。意識的最後一秒還停留在老公的葬禮上,被一群人圍攻,各種拳打腳踢都朝著自己而來。
可是,為什麼我又會在這裏?冬冬表示不理解。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綠色的樹木,認識的不認識的,各種品類皆有。偶爾還跑過幾隻小野雞,小兔子,雖然這個兔子長得有些殘暴。
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一下,告訴身體的主人她餓了。
忍著身體的劇痛,何冬冬站起身來,不得不去尋找一些足以果腹的食物,否則她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餓死在這荒郊野嶺。
找到一根相對比較粗壯的樹枝,當作暫時的拐杖,這個森林可真大,走了半天也沒見到一個人影。
大學時期參加過一些夏令營和野外求生,對於現在的處境,冬冬覺得還能接受,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達這裏的,隻要沿著一個方向,絕對能走到森林的邊緣,最後存活成功。
前提是這個世界,還是那個你以為的那個世界。
抓野雞方便?還是抓野兔快捷?怎麼才能更快地抓到獵物,何冬冬的小腦瓜在快速運轉著,最後決定!還是抓魚最快!
魚在哪裏,魚在河裏。
河在哪裏,河在不知名的地裏。
怎麼找河是個小小難題,不過對於有著荒野求生經驗的何冬冬來說,不是問題。
查看樹木的紋理,檢查裸露在外的樹根,觀察頭上的樹葉緊密程度,種種表象指明,河水在東邊方位。
不知走了多久,何冬冬的身體已經快堅持不住了,雙腿仿佛灌了鐵鉛一般,沉重得走不動道。
野雞在嘲笑你,它們嘰嘰喳喳地跳來跳去,屁股扭來扭去。
野兔在嘲笑你,讓你感覺能輕鬆抓到它,卻在最後一秒即將抓到的時候,它,跳走了……
堅持就是勝利,依稀能聽見溪水流動的聲音。
何冬冬加快腳步,痛到最痛不算痛,肉體的饑餓忍一忍,馬上就可以吃到新鮮的烤魚了。
溪水不算大,卻有很多鯉魚在遊蕩,最大的足有三四斤的樣子。
由於手上沒有可以使用的工具,隻能把樹枝簡單地對著石頭和地麵進行摩擦,大約過了十分鍾,一個簡易的魚叉誕生了。
放下拐杖,拿著魚叉走進水裏,冰涼的水流過雙腿,在嚐試了數次之後,終於有個傻乎乎的魚被捕了。
“我真是個天才,哈哈。”
冬冬佩服自己,一次成功,下次的成功肯定會更快到來。
掌握到叉魚技巧,後續的捕魚動作越來越熟練,雖然,沒再捕捉到任何一條魚。
也是,一個不算魚叉的魚叉,能叉到一條魚就完成了它本身的使命。
遠方的樹上,一個深邃的眼神直視著何冬冬。
利爾是今天狩獵小隊的隊長,負責此區域的狩獵,獸人聽力敏銳,在何冬冬痛呼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
可是雌性怎麼會一個人單獨在中央森林外緣遊蕩,難道是和族人私奔出來?還是被家人遺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