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足了力氣直接把她從地上拎起來,在對方在一次發難的時候,單手握住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後,用另外一隻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
“你還敢跟我甩臉子,我讓你救,你就給我救,要是不救,我要了你的命。”
孟星言眼前一片片發黑。
被晃了幾秒鍾,整個人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任由鷹蓀怎麼晃,發現對方沒有動靜。
後知後覺發現她隻有呼吸,還挺喘。
眉頭不自覺地挑起。
“謔謔”
而這時,地上的弟弟嘴裏發出駭人的聲響。
他想也不想的抓起孟星言的手,狠狠咬下去。
昏迷過去的孟星言隻是皺了皺眉,她的手被送到了小幼崽嘴邊。
鮮血滴滴答答落下去。
而這時,孟星言腦海裏的統統出聲了,“言言,你還好嗎?”
能好嗎?
被大力搖晃,又不給看病。
這是要讓她死的節奏。
即便隻用意識聯係,她都覺得惡心感一陣陣湧上來,“有藥嗎?”
都說醫者難自醫。
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孟星言此時此刻深刻理解到,那種無助。
都是自己出手就別人,從來沒有別人主動救贖過她。
在生病的時候內心特別脆弱。
有一瞬間她想放棄任務。
統統感受到了她的脆弱,趕忙說,“言言,別灰心,我立馬找藥給你,順道告訴一個讓你開心的事。”
孟星言沒有多餘經曆聽她說。
“你直接給我藥就行,別的我不想聽。”
統統給了藥,但還是在她耳邊說,“鷹蓀的弟弟在脫胎換骨,剛才抽搐是改變的開始,隻是鷹蓀不知而已,還以為他的弟弟病重。”
“然後呢?”孟星言在吃了統統給的藥後,繼續躺著。
不想睜開眼。
“鷹蓀咬破了你的手,見弟弟喝了你的血,身體恢複健康,可他又怕你流血過多而已,吸食了剩下的,很快他就能聽到你的心聲了。”統統很開心。
仿佛孟星言中了大獎一樣。
“謝謝,我並沒有覺得多開心,我倒希望他永遠聽不到我的心聲。”孟星言氣鼓鼓說完,忽然一臉震驚,“統統,你剛才說啥?”
什麼聽見心聲?
隻有鷹蓀一個嗎?
還是別的也能聽到。
“鷹蓀吸了你的血,能聽到你的心聲,你很吃驚嗎?”統統很詫異。
“能不吃驚嘛?”孟星言特別驚恐,“你說虎祈和狐風會不會也聽到了我的心聲?”
這是她最害怕的結果。
要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沒有隱私可言?
統統看了看麵板,“這個沒有顯示,想來聽不見。”
“不行,我得找個機會好好試探一下。”孟星言顧不得吃驚了。
她必須讓身體恢複健康,然後離開天涯海角,回歸到虎祈他們身邊去。
然後驗證一下。
“你先歇著,明天再說。”統統柔聲安慰。
而原本想表達歉意的鷹蓀,在舔舐掉孟星言手指上的血後,腦子裏多了不屬於自己的聲音。
“討厭的鷹蓀,我才不稀罕他聽到我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