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煎餅果子,煎餅果子……煎餅果子來一套……”這是自薑花花那次昏迷後,第一次張口說話。
爹娘開心壞了,齊齊看向床上躺著的小胖妞。
就在他們都以為她醒了的時候,定睛一看,才發現人還躺在床上呢,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合著是在說夢話呢!
倒是那雙小胖手無意識的扒拉著身上蓋著的獸皮,正往嘴裏送。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嘴邊的笑意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
“這小饞貓,做夢都還在吃東西呢!”男人掐著嗓子,小聲附在婦人耳邊說道。
婦人聞言,輕戳身旁高大魁梧男人的肩膀,抱怨道:“你還知道啊,那還不快去樹上摘些果子回來,兒子閨女都吃不飽,你還算個男人不?”
男子聽聞婦人的怨懟,麵上沒有絲毫的怒氣,樂嗬嗬的出了山洞,去給媳婦兒孩子摘果子。
“笨蛋薑大山,笨死了笨死了。”婦女嘴裏念叨著男人的名字,轉身也去了外麵的房間。
“嗯~嗯~嗯~”就在婦人走後,床邊趴著的黑白色糯米團子才敢發出嗯嗯聲,親昵的蹭著床上小姑娘的手臂。
沒多久,婦人去而複返,看見小團子的模樣,輕柔的撫摸著他的頭頂,安慰道:“小葉子別擔心,姐姐隻是有些發熱,喝完藥就沒事了。”
薑畫畫雖然還在昏迷,但聽著身旁溫柔的女聲,她隻覺得自己腦仁裏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幾分。
手邊毛茸茸的觸感非但沒讓人覺得害怕,反而異常安心。沒多久,她又陷入了深睡眠。
“小畫啊,這套房子你就讓給大伯吧,眼看你輝哥也要結婚了,現在彩禮錢都湊不出來,你肯定不忍心吧……你好歹也是在我家長大……”
……
“薑畫畫,去死吧,隻有你死了,這些東西才歸我……”
麵目猙獰的堂哥狠心的將她推入懸崖,薑畫畫死死的抓著他腳邊的一根藤蔓,眼裏滿是不甘心。
“薑輝,我死也不會把東西給你……”
“那又如何?你還不如早點去投胎,說不定還能投個好人家。”薑輝笑容扭曲。
“既然如此,那你和我一起吧!”說完,她臉頰染上笑意,趁頭上的人沒有反應過來,一把拽下他的褲子。
“啊!”薑輝臉上的笑容一秒破功。
“嘖,真小,真不知她們看上你什麼?”
“薑畫!”薑輝怒吼,趕忙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既然這麼沒用,那就和我一起作伴吧!”她說著,拽住薑輝的腳踝往下拉。
由於褲子卡在腿部,薑輝下盤不穩,一下就被她拽倒,尖叫著墜入深淵。
他可能死也沒想到,這個薑畫臨死前還能擺他一手,果然是他天生的克星。
看著薑輝先她一步見閻王,她再也支撐不住了,一同跌入懸崖。
自從父母離世,她早已嚐夠了寄人籬下的苦。
大伯一家拿著爸媽的撫恤金,卻把她當著傭人一樣使喚,甚至在高考成績出來後篡改她的誌願。
被她發現後,又威脅她不許離開本地,否則就不給她任何上學的費用。
再後來,她滿十八歲,有一名聲稱管理她父母財產的律師找到她,將父母名下的五百多萬全部打到她的卡上。
從那之後,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她自己回去轉了戶口,在別的城市買了房。
學業有成,獨立而自由,平平安安到了二十四歲,直到這一家吸血鬼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