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怎麼這麼心急,怎麼不多等兩天地麵幹了再去查看。”
“部落的肉已經吃完了,隻能早一點下去找些肉回來。每天隻吃果子和野菜,哪裏夠部落還有幾個孕雌需要吃肉。”
“春草咱們來的時候,還帶了幾個裝東西的竹筐,是吧?”
“確實有一些裝紅薯的竹筐,怎麼了?”
“我這裏還有一些麻痹藥,族長回來讓他帶著這些藥去河裏。下藥藥倒一些魚帶回來吃,林子裏的動物就暫時不要獵了。這些動物餓了一個冬天加一個春天,沒多少肉又過於凶猛。洪水退了水裏麵應該有一些大魚,咱們還是老辦法接著吃魚吧。”
“你這法子倒也行。洪水退了河水多少還有些大。不過他們狩獵都是老手,找個相對平緩點的地方就行了。”春草心裏也清楚這個時候除了魚,也獵不到什麼能夠夠一個部落吃的肉了。
東升這時候進來了,帶著不少蘿卜櫻兒。
“春草晚上這個蘿卜櫻,咱們焯一下水。然後放點鹽涼拌一下就可以吃了。別擔心的洪水退了,一切都好辦了,咱們回部落就種植。隻要挨過這三兩個月,我們就不缺吃的了。”萬可安慰春草。
“行,我就照你說的辦。你過你的二人世界,我就先走了我跟你說發情期最適合培養感情了。”春草促狹的打趣萬可。
萬可被春草擠兌的惱羞成怒,笑罵道:“你這老不正經的雌性,快走快走。”
東升一看就把手裏的蘿卜櫻遞給春草,讓他帶出去晚上吃。
萬可坐在床上,東升想起昨晚的事坐到萬可身邊。一把抱著萬可,把頭靠在萬可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大白天的。”
“抱著你呀。你抱起來軟軟的,好舒服呀。”
“不許抱,門都還開著呢。”
“那我去關門,你就給我抱。”
“不要不是給了你一堆獸皮嗎?你去把你的獸皮拿來,我來教你認字。”
獸皮上麵炭筆寫的字已經由於多次翻開,開始變得慢慢模糊起來了。萬可最後還是沒有吃到晚上涼拌的蘿卜纓。
族長晚上回來,擔心的跟春草和風商量:“恐怕是獵不到什麼野獸了,洪水泡軟了地麵,一腳下去腳都陷在泥裏,根本沒法兒捕獵。而且周圍野獸應該也是被洪水衝走了,這可怎麼辦?”
“萬可下午醒過來,我去找過她。她說讓我們用老辦法,用麻痹草去河裏藥魚,我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春草和族長說道。
“藥魚當然沒問題,隻是從這裏走到河邊,估計要費些功夫了。”族長想了想也隻有魚可以吃了。
“不如我們等兩天再去,太陽大過兩天地麵幹了之後再去,地麵太濕腳拔不出來萬一遇見野獸太危險了。”春草聽族長說的話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