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歌和鈴悄然無息的從人群裏退開,在場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們離開,除了希和依。
希看著林晚歌和鈴離開,見她們一副有事要談的模樣,雖然好奇疑惑,卻也並未阻攔。
依看到二人離開,目光閃過惡毒的光,心中升起了一股歹毒的念頭,她心不在焉的做法,腦子裏卻在想著壞招。
林晚歌問:“鈴,她怎麼樣,吃了藥了嗎?”
鈴一臉苦悶道:“歌,你讓我煮的藥,給她灌在嘴裏又會吐出來,怎麼辦?”
林晚歌歎了口氣:“那就是暈死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嘴對嘴的喂。”
鈴驚愕的瞪大雙眸,一臉不可思議:“什麼?嘴對嘴喂?!”
這種事情,可謂是史無前例!
別說是雌性給雌性嘴對嘴喂東西了,就算是雄性給雌性嘴對嘴喂東西,那也是很害羞和避諱的事情。
鈴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有些不自在:“這不太好吧!”
林晚歌笑了聲,逗她玩:“你還不好意思了啊?”
鈴別扭的繞繞後腦勺,尷尬道:“反正……就是……覺得不太舒服……歌……要不你去給她喂吧。”
林晚歌連忙擺手:“我就免了吧。”
想了想,又道:“現在誰在蘿的身邊?”
“睫在蘿身邊。”
“你把我說的話交代給她,讓她阿母這麼操作,隻要把藥按時按量喂下去,她自然就會好了。”
鈴有些不可思議,半信半疑道:“真的?喝了那些黑乎乎的水,蘿的邪祟就能被驅趕?”
林晚歌尷尬的扯了扯唇角,牽強道:“算是吧。”
“別耽誤時間了,快去吧。”
“好。”
鈴嚴肅的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蘿的茅屋。
依在做法,眼睛卻一直停留在林晚歌和鈴的身上,查看她們的一舉一動。
看著她們在角落處交流,也看到鈴轉身走進了蘿的房間,依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希察覺到鈴去了蘿的屋裏,便轉身去了角落,扶著一瘸一拐的林晚歌,問:“歌,你剛才又和鈴在說什麼?”
林晚歌噗嗤一笑:“你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好奇寶寶了?”
希咧嘴一笑:“我就怕你又偷偷摸摸給我製造意外的驚喜。”
這話說得,林晚歌瞬間就不敢反駁了。
她救蘿這件事情,她必須要低調,最好能把功勞送給依,不然蘿醒了過來,能不能感激她不一定,但依被人搶了風頭,一定會給她顏色看的。
林晚歌嗬嗬笑道:“我哪有那麼多驚喜呀,你想多了。”
希挑挑眉,顯然一臉不信:“是嗎?”
林晚歌支支吾吾的:“嗯,希,我覺得挺無聊的。”
希攙扶著林晚歌,問道:“那這法場你還要看嗎?”
林晚歌毫無興趣的搖了搖頭:“不看了。”
“那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好。”
林晚歌點頭,任由希攙扶著她回到了茅屋,希又轉身取了剛才煮的藥,遞給她,這才道:“你在屋裏好好休息,等法場做完了,我就回來。”
“好。”
林晚歌衝他甜甜一笑。
希被他甜美的笑迷的愣住了,他心驀然狂跳,回想起方才鈴問的問題,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