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所望,經過一晚上的厚敷,白白的鼻子已經好了,完全不腫,證明這藥性是杠杠的,她覺得明年可以多備一些。

“唧唧哧唧。”行啦!你別再照了,我很肯定的告訴你,它沒塌。

孟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對於某獸過分在乎外表的行為表示深深的唾棄。

咱就說,她是那樣膚淺的人嗎?明明內在才是最重要的(bushi)。

“哧哧。”哎呀~人家就想看看嘛!

大白兔捧住臉,屁股翹著一個勁兒地往水桶裏湊,好像瞧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就誓不罷休。

“唧唧。”那你現在看出什麼來了嗎?

“哧唧。”沒呐~曉曉你別催。

某獸向身後擺了擺爪子,接著又進入忘我的狀態。

咳,是誰家的雄性幼崽長得這麼俊呢?當然是它家曉曉的啊,它家曉曉噠!

大白兔眼睛一閉,頭一甩,頓覺自己帥得無與倫比。

而孟曉隻想自挖雙目,早知道就不該騙它說鼻子被戳扁了,省得如今還給辣到。

“唧唧。”你過來一下。

“哧唧哧。”嗯?腫麼啦,曉曉?

某獸聽到叫喚,第一時間並沒有挪動腳步,而是扒拉了兩下額前的呆毛,見倒影中的自己沒有亂,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哧哧。”我們來比劃比劃吧!

孟曉卷起袖子,活動了下胳膊。

“唧唧。”你可要拿出看家本領啊,千萬別留手。

大白兔一看又是捕獵遊戲,也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回答知道。

“唧哧唧。”曉曉,那我上啦!

說罷,不等她喊開始,巨大的身影便迅速撲向她。

嘿,白白這狡猾的家夥,居然搞偷襲?很好,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孟曉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迎麵而上,舉起武器擋在身前。

沉悶的碰撞聲響起,兩小隻閃電般分開。

它們重新糾纏在一塊兒,瞬息間便過了十幾招。

而白白則是暗暗心驚,沒想到僅過了一個冬季,小雌性的力氣就大了這麼多?

不行,它得認真起來!

……

“唧唧哧哧。”哎呀……我累了!徹底動不了啦!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吧。

孟曉毫無形象地攤倒在床上,已顧不得什麼汗不汗,髒不髒的了。

她渾身都好痛,這該死的白白還真是一點也沒客氣啊,從頭到尾壓著她打。

“哧唧哧。”曉曉,你這次有進步呢!

白白抖了抖毛,靈活地跳上石床,趴到孟曉身旁。

“哧哧?”真噠?

她雙眼登時一亮,看來這頓沒白挨打。

大白兔肯定的點點頭。

“唧哧。”你是我見過的力氣最大的小雌性。

都趕上成年雌性了。

不知道為啥,孟曉聽後竟有點高興,這簡直比誇她漂亮還要覺得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