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連續下了十天,氣溫也迅速降低。
寒冷的天氣讓僑一倆人幾乎足不出戶。
這一天拓跋冠玉醒來,隻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右手機械地按了按後腰,酸痛的他直接哀嚎出聲。
扒拉手上的戒指,倒出藥丸,猛塞進嘴中。
藥效上來後,他扭曲的麵容才漸漸恢複平靜。
“僑僑。”
男人一手撐著頭,側躺在床上,朝床下的僑一打招呼。
語氣纏綿,眼神曖昧。
僑一看著他,身體長頓了一下,才悠悠來到床邊。
她伸手給他揉了揉腰,懶洋洋地道,“總算停雨了。”
“雨停了?”拓跋冠玉激動的翻身跳起來,卻又因腰身酸軟,跌倒回到了床上。
他抱著僑一的腰,眼睛亮晶晶的。
“僑僑,我們今天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
連續十來天都和僑一在房間裏耳鬢廝磨,拓跋冠玉整個人都不好了。
簡直就是痛並快樂著。
而且最近家裏新建的魚塘,雨水越來越多,但裏麵的魚卻越來越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抓的都是母魚,像僑一說的還沒有受精,這幾天下來,那麼多魚卵,居然沒一個魚卵能存活下來,變成小魚。
眼看著魚塘裏的大魚越來越少,拓跋冠玉急了。
這幾天他愛死了吃僑一做的酸菜魚了,要真的有一天吃完了,雨又不停的下,他可就太難過了。
好不容易雨停了,他說什麼也要出去多撈些魚回來。
大螃蟹,小魚蝦,這次多撈點要可以直接吃的大魚,不要十來天都不變大的小魚!
想著想著,拓跋冠玉陷進了美妙的幻想中,連身體上的不適消失了,他都沒注意到。
僑一看著他興奮的模樣,也不想讓他失望。
她抱著他,一下又一下地揉捏他的後腰。
“好,不過隻能出去兩個小時,這天還是黑的,指不定傍晚還是得下雨,所以我們不能拖太久。”
在野外森林生存了這麼久,僑一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經驗。
哪天刮大風?哪天下大雨?雖說不能完全精準的把握,卻也能大概大概知道一些。
就目前的天色來看,一定是傍晚落雨,中午出太陽,晚上降溫。
現在才上午十來點,出去透透氣也不錯。
“嗯!”拓跋冠玉欣喜地點頭,尾巴搖晃著微微從僑一手上掃過。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僑一抬頭看他,“全家一起?”
“這……”拓跋冠玉翻身彈起。
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腰,這沒什麼問題,他果斷下了床。
來到搖籃麵前,他蹲下,看了眼裹在小軟被裏麵的小狼崽。
“拓跋域!都教你多少次了,變人形你得這樣子……”
拓跋冠玉戳了戳他的鼻子,起身,手腳不停比劃著。
而小狼崽隻眯著眼睛,一動不動,依舊是人形獸形來回變換。
短短一分鍾裏麵,他就已經變化了五六次。
僑一看著拓跋冠玉抬腿舞手的滑稽模樣,忍不住走過去,將又變成小狼崽的拓跋域抱起來。
小身子暖暖的,抱著格外舒服。
“好了,我們快走吧。”
僑一一手抱著娃,一手拉著人往外走。
拓跋域在她懷裏來回蠕動,鼻子時不時嗅一下。
目光一直放在小狼崽身上的拓跋冠玉見狀,笑裂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