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知道再這樣下去,肖梓瀅可能會被氣出病來,揮了揮手。
虎威收到命令帶著擔憂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平靜靜,神奇穀也迎來了逃難的獸人。
雌性瘦瘦弱弱,幼崽皮包骨,就連強大的雄性模樣淒慘。
領頭的鷹之恒皺眉。
“一下子湧來這麼多,咱們神奇穀也住不下,最好想個兩全的辦法。
對了,隔壁族落是不是也滿了?”
“早就滿了,兔族人滿為患,好些身體羸弱的通通被趕了出來,而且距離咱們不遠處的大象族,現在也苦不堪言。
這些逃亡的獸人有的承受不住神奇穀的氣候,死了大半兒了。
最讓人頭疼的事,雌性沒有強壯雄性的保護,有些雄性起了壞心思。
聽說夜裏被偷偷拖到其它地方,折磨的不像樣子。”一旁的角鴻深吸一口氣。
他這些日子都在處理這樣的事情,見的多了,心依舊有些發疼。
可憐的幼崽沒來得及喝,一口熱湯就沒了,更別說那些被侵犯的雌性。
“他們不怕遭反噬嗎?”鷹之恒冷聲問。
“反噬?命都快沒了,還怕什麼。
他們秉持過一天是一天,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我覺得這樣下去定然會引發恐慌,而且獸世本來雌性就少。
若是被欺負,有的承受不住,死了你覺得後果會如何?”角鴻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哼了一聲,眉宇間染上了煩躁。
身後眾多雄性微微低下了頭,這事兒確實不好辦,同時對雌性來說也是一大災難。
鷹之恒突的扭頭,看向身後的特殊部隊。
“就派你們去吧,將那些尋釁挑事對雌性下手的獸人,能抓的抓起來,如果反抗就地斬殺。 ”
“這樣會不會不好?”悠難得有時間。
“你什麼時候有憐憫的心了。
你若是不狠狠心,那些雄性變本加厲,死的雌性就更多了。
讓他們出手吧,殺一儆百,這樣就不怕有獸人敢頂風作案。”
鷹之恒看了他一眼,隨後收回視線。
他如今是神奇穀的二把手,肖梓瀅在坐月子期間,族裏大小事物都由他一人經手。
其餘的幾個雄性不是打下手,就是管理其它事情。
各司其職。
如今提及這件事情,不少獸人拚命點頭,如果放任那些雄性再這樣下去,雌性沒了,那他們就沒有了希望。
而且有些雄性得到了甜頭,就會做更多的壞事,久而久之他們變成了流浪獸。
後果不堪設想。
一聲令下,特殊部隊幾百個獸人傾巢出動。
伸手快的像風,一溜煙不見了。
看著他們遠去,鷹之恒等往回走,族落裏安靜的很。
大家趁著這個時間修養生息,同時抓緊時間與伴侶培養憾情。
幼崽們上學,雄性去工作,一切盡然有序。
“再過半個月就是鬥獸節了,今年在大象族舉行,到時去看看。”悠看著幹淨的街道,又將視線放在不遠處的學校。
看著牆壁上刻寫的字,突然想起了鬥獸節。
“去,但是得處理好當前的事情。”鷹之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