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屋內發出難以言說的聲音。
角鴻臉色難看,似要吐了。
肖梓瀅見他忍得辛苦,伸手招呼他下來。
誰知,角鴻突然臉色凝重。
屋內的豹娜被年輕的獸人掐住脖子,剛才通紅的臉因為缺氧,很快變得青紫。
她雙手攀附在雄性的手腕,拚命撕扯,而雙腿劇烈掙紮。
但雄性的力氣太大,幾乎要了她的命。
眼看死神的枯爪扼住喉嚨,一腳踏入閻羅殿時,一陣颶風襲過,掐住自己脖子的雄性被一腳踹飛。
撞在一側的牆壁上,當場吐出一口血。
豹娜得救,翻身捂著脖子劇烈喘息,她雙眼布滿了驚恐。
不敢相信,剛剛與自己恩愛的雄性會對她下死手。
“為什麼?”她反應回來,聲音沙啞的問。
“我恨你。”被角鴻一腳踹飛的雄性,艱難的開口。
“恨我,為什麼?我得罪你了,我對你不好了,還是我打你罵你了,你為什麼想要我死?”
豹娜病中垂死驚坐起,撲上前來,憤怒的叫道。
“因為你是雌性,所以你該死。”狐族雄性笑的癲狂。
雙眼布滿血絲,恨不得將豹娜千刀萬剁。
“你瘋了。”豹娜罵道。
“退後,否則他會殺了你。”角鴻不耐煩的開口。
豹娜打了一個哆嗦,好似這才醒悟。
剛才殘留的劇痛,讓她猛不丁的顫抖,這會感覺到了後怕。
角鴻二話不說,走上前一把,提起狐族雄性,額頭幾乎抵到了他的麵頰。
“無用的蠢貨,對雌性下手,算什麼雄性。
要是恨,就去找滅族的雄性去,對一個死心塌地為你的雌性動手,你隻會讓我們瞧不起”
那個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狐族雄性,突然哭了起來。
“你說的倒是輕巧,我找誰報仇,我又能如何報仇,我的族人一夜之間幾乎死絕了。
我連是誰害了他們都不清楚,要不是因為這些雌性礙手礙腳,他們怎麼可能會死。
要不是她們貪戀雄性的美貌,族人為何會死?”
他絕望的吼著,鮮血混著口水流了出來,模樣十分狼狽淒慘。
角鴻無動於衷,冷著臉說。
“貪戀美貌,難道你沒有,不要為自己無能找借口。
出去同我們王說一說 ”角鴻懶得理會,對他的恨意絕望,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同情。
在他的意識中,拳頭實力才最有用。
若是受了傷,吃了虧,蟄伏數十年,再找時機一擊斃命。
如果隻挑老弱病殘動手,那隻能證明是一個毫無用處的蠢貨。
狐族雄性絕望極了,他任由角鴻將自己托出了石堡,隨即扔在了肖梓瀅麵前。
“剛才是怎麼了?”
肖梓瀅站在外側,不清楚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聽見幾聲淒厲絕望的吼叫聲。
“他剛才要對豹娜下手,差點將她掐死。”
角鴻一改冷酷無情,聲音溫柔了許多。
“原來是這樣,豹娜有沒有受到傷害?”
肖梓瀅恍然大悟,原來係統所說的是真的,要不是她今晚突然出現,豹娜可能會被掐死。
“就是被嚇怕了,其他沒什麼問題,要將她帶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