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姚嘻嘻一笑:“這些都是首領打的,我們隻是在旁邊幫著捆綁野獸。”
“我們的首領還真是厲害,活獸也這麼容易打回來,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對呀,對呀,首領是怎麼打的活獸,我從來沒聽說過活獸也能打呢。”
“你們都是部落最強大的勇士,打活獸你們肯定也有功勞啦!”
兩個雌性你一言我一語,不停的讚美著眾多勇士。把幾個勇士哄得暈頭轉向,心中大為興奮!
一群勇士對著兩個雌性誇誇其談,吹噓他們怎麼做繩套怎麼打活結,怎麼套野獸的過程來。
曲荔是一個聰明的雌性,她用十分巧妙的問話引得眾多勇士一五一十說起今天的經曆,把抓捕野獸的過程很詳細的套了出來。
兩個雌性,一個傍晚都在小心翼翼的套話,連誇帶哄,把所有事情都套得一清二楚才放過了他們。
兩人把抓活獸方法套了出來,一臉興奮地回到了伏容和米竹的身邊。
“怎麼樣?問的怎麼樣?你們都問清楚了嗎?”
米竹一臉緊張的問個不停,祖娥曲荔連連點頭,很高興的說:我們都把辦法問出來啦。
“那太好了。”
米竹一把抓住伏容的手腕,認真的說:“聽好了,認真的聽清楚辦法,明天我們找機會告訴墨回。”
伏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明天我都要被送走了,聽好了,又怎麼樣?”
“怎麼會沒用處呢?就算送走了,我們也要讓墨回把辦法學會了,你難道不希望破壞他們嗎?”
米竹把聲音壓得很低,一臉認真的勸著伏容。
伏容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得不到的,她也別想得到。”
幾個雌性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等她們說完了,族人們三三兩兩的都走光了。
祖娥和曲荔也回去了,米竹抓住伏蓉的手腕認真的說:“現在去休息!休息好了再想辦法。”
伏容乖巧地回到了自己的草屋,她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部落的族人大部分都沉入了夢鄉之中。
伏容聽著角落裏傳來野獸不甘的低吼,越想越不甘心。
她忽然爬了起來,摸索著找了一把石刀,就著淒冷的月光摸索著去了野獸關起的地方。
夜涼如水,淒清的月光照在部落空地上,如同冬日的雪夜,寒意刺骨!
伏容聽到野鹿一聲又一聲的低鳴,心裏非常難受。
十幾頭野獸用繩子綁得緊緊的,放在一個空置的草屋之中。
伏容握緊石刀走進了草屋,含恨的目光死死的瞪著一群野獸。
“去死吧!你們都該死!”
她猛然高高舉起石刀,一下騎在頭野鹿身上,狠狠地往下插。
一刀,兩刀,三刀……都不知道插了多少刀。
溫熱的鮮血噴在她的身上,濺得她滿臉都是血,刺激她眼睛都紅了。
伏容心完全被悲憤和怨恨填滿,她不知疲倦的拿著石刀拚命的捅著野獸!
野鹿發出一聲悲鳴,悲傷的閉上了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