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桐科普得幾乎要崩潰,這可是最基本的常識吧?
遠古人繁衍後代是怎麼做的?
正說著,那三個族人小心翼翼地捧著一鍋水回來了。
一路無數的族人好奇地看看他們手中的鍋,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雲桐直接讓他們把一鍋水放在小灶上燒著,自己則透過暮色在草叢中仔細找野薑。
今天回來的路上,她看到有野薑這樣的東西,不過她沒拔。
部落內到處也有草叢,雖然沒有荒野的茂盛,應該也能尋到野薑吧?
果然,十分鍾後,她尋到了野薑苗,小心挖了一株,
她看了看底下盤根錯節的根莖,仔細尋了一塊老薑,挖了出來。
水已經燒開,把肉沫與一小塊薑放進開水中攪來攪去,驢肉馬上變了色,一股清香的肉香味便出來了。
“把火種給我留著,我以後要吃熟肉。”
雲桐說著,看看鍋中的肉湯煮幹了一半,不禁左右張望,用什麼當容器裝肉沫湯呢?
她驀然想起自己草屋後的竹叢,眼睛一亮。
雲桐拍了拍左津的肩膀:“哥,你和權阿給我看著,誰來也不準動我的肉湯。”
招了東棱與昌扶跟著去砍竹筒。
大的一節竹筒做了裝湯的容器,小的一截當勺子,當她把肉湯全裝進竹筒的時候,發現肉湯還不到肉筒的一半。
“好了,大功告成,我們給阿籮送點肉沫湯吃。”
雲桐長長吐了一口氣,看了看完全沉入西山的太陽,
為了弄一鍋肉沫湯,她至少弄了足足三四個小時。
真是太難了,雲桐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想到陶辛家的麻煩,雲桐特意帶上了左津,舉著火把,去了陶辛與阿籮的草屋。
一路走過,幾個草屋發出令人麵紅心跳的叫聲。
偶爾左右張望,還能從草屋的稀稀疏疏的枯草中看清裏麵的情景。
饒是雲桐見多識廣,麵皮足夠的厚,也覺麵紅耳赤,一臉羞澀。
遠古的草屋太可怖了,幸虧這時已經天黑,至多隻能看到模糊的身影,但那聲音完全無障礙呀!
那個棱羅如果真要向她求婚,她非得要求建一個完全安全無幹擾的石屋不可。
沒石屋,讓她住這樣的草屋幹這樣的事情,她情願不嫁了。
一路浮想連翩,未到陶辛的草屋,就聽到那邊草屋傳來的尖叫聲。
阿籮的阿母聽說女兒完全是餓成這個模樣,不禁氣壞了。
在阿籮清醒後,她特意尋女兒問了個清楚,
聽說三天內隻給她吃了一小塊巴掌大小的獸肉,她完全爆發了。
她憤怒地指著陶辛破口大罵:
“陶辛,你求著與阿籮結合時怎麼說的?你說你絕對不會餓著她,你是這樣做的?讓她活生生的餓死?”
陶辛沒有哼聲,草屋內卻響起了另一個尖細刺耳的女聲。
“籮阿母,她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什麼餓死?而且是她自己不起來吃東西的,她不想吃我還塞給她呀?”
雲桐聽出是那個雌性的聲音,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